这太粗糙了，好像人家千百年的寿命就是纯混日子的，反而是你们这些只有几十上百年的短生种知道该怎么度过自己的生活一样，完全没把这些智慧生命当成有智慧的敌人来看待。

但实际上在屠龙的历史上，大家算来算去还是只能够针对这两种常规属性。

有些玩意能记录下来就是因为它确实好用且不好针对，比如鸿门宴，东西上下，这玩意写的够清楚了，该吃这一套的时候也没几个人能够跑得掉。

“怎么不谈，”阴影笑眯眯地说道，“只是我们太危险了，他们反而不敢谈了。”

“第二会选择和第三联合，它们稍微有一些想法，就不会选择和老大联盟。”

相似的情况，谈判只能发生在相对实力均衡的场合，实力差距太大，不光是强势方不想谈，弱势方也没得谈。

黑龙眼睑轻磕，“【昆古尼尔】，真的在你手中？”

它故意说了出来，自然也是为了让其他人知道。

奈文摩尔和耶梦加得面色古怪。

可以了，一个故事有一些谜团就足够了，到也没必要每一个地方都是问题。

你们合作方都不了解对方的手段，那你是怎么敢和这种人合作的？

“它当然得在我的手中，顺带一提，它在谁的手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是怎么拿到的。”阴影平伸出手，苍翠的生机在它的手掌上蔓延，虚影之中甚至生出了血肉。

反正不在奥丁的手里，麻烦都是一样的。

“不，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的。”湖面之下，耶梦加得幽声说道，“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它只有在奥丁和在另外的主人手中这两种区别。”

“但对于我们来说，它还有在我们面前和在远在天边这种区别。”

“真是朴素的想法，殿下。”阴影两手一摊，“只要麻烦不在我面前，它才是完全一样的。”

丢失就是菜，被拿走了就是被抛弃，被夺走了那就更抽象了······这跟拐棍的象征意义很高，高到了奈文摩尔都有些头皮发麻的地步。

奈文摩尔神色寡淡。

“自己弄丢了昆古尼尔就是奥丁太弱了，这种情况下尤加特拉希冕下是不好出手重新拿回来昆古尼尔的。”阴影将长枪抛弃，笑眯眯地说道，“祂选中的使者弄丢了自己赋予祂的权杖，相较于小偷，可能这个使者才是最该死的。”

“这是所有逻辑里面最简单的那个，但讲道理也是坏处最直接的一个。”奈文摩尔并不像陪同聊天，但他确实不好拒绝。

后面牵扯到了高层的博弈，比如这鸟人是怎么从奥丁手中拿走昆古尼尔，并且还真的得到了昆古尼尔的控制权。

他自己携带有另外的圣器，所以很清楚对面这位是真的拿到了控制权。

军权真的更迭了。

但前面这个就更直接了，如果不是阴谋，就是这位大人真比奥丁强，它强所以好东西在它手里。

很难说近在眼前的拳头和远在天边的政治那个更危险，不过可以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