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雨柱想打算继续研究一下自己的金手指的时候。
外面的吵闹声又传来了,其中还夹杂着何雨水无助的哭声。
“你们至少要等柱子醒了吧?
现在柱子还没有醒,你们就想为他做主。
到时候出了问题谁负责啊?
你们充其量就是他的邻居,根本做不了他的主。”
显然,何雨柱的师父杨善林因为失手打伤了何雨柱,心里也是有些内疚,说话的底气也不足。
但是,对于怂恿何雨柱走上歪路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怎么做不了他的主啊?
我是我们大院的一大爷,自从他爸何大清离开四九城以后。
我把他们兄妹当自己家孩子一样操心。
这位老太太也一直把傻柱当亲孙子看。
为什么做不了他的主?”
易中海根本就没有问何雨柱的意见,就直接大言不惭想当他何雨柱的长辈了。
这让躺在病床上的何雨柱哪里能忍啊?
于是,不等杨善林再跟易中海他们争吵,就朝着病房门口喊道。
“师父!”
何雨柱的声音刚落,病房的门瞬间就被打开了
几个人鱼贯而入,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在前面。
何雨水泪眼婆娑的跟在旁边。
师傅杨善林倒是被挤在了后面。
最后跟着两个何雨柱的师兄弟。
“傻柱子,你终于醒了,你可吓死奶奶我了。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奶奶我怎么活啊!
走,咱们回大院,以后不跟这个劳什子师父了。
让你一大爷给你安排到轧钢厂上班。
有他这个六级钳工帮着你,我看到时候谁敢欺负你!”
易中海搀扶着聋老太太走到何雨柱的病床旁,然后坐了下来。
聋老太太伸手就想去拉何雨柱的手。
可是,何雨柱却把手躲了过去。
何雨柱看着聋老太太痛苦流泪的样子。
如果不是知道他们的关系,还真以为他们是亲祖孙两个呢。
“柱子,一会医生给你开好药。
我找辆人力车拉着你和老太太回大院。
过两天我带你去轧钢厂上班。
免得你在外面受气我们也不知道!”
易中海也在旁边适时表现出他对何雨柱的关心。
“师父,他们这是?”
既然头部受伤了,何雨柱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直接就装起来失忆,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
然后转头面向与何雨水一起走向病床另一边的师父问道。
何雨柱这样的表现,不但让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皱了皱眉头。
就连师父杨善林也感觉有些不对劲。
“柱子,他们觉得我打伤了你不对,要把你带回你们大院。
不想让你再跟我学厨了。
要安排你到轧钢厂做厨师。”
师父杨善林也没有丝毫隐瞒就把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目的告诉了何雨柱。
“可是,师父!我记得他们就是我们大院的邻居啊!
为什么要做我的主?
我跟着你学厨,是我爸让我跟着的。
和他们这些邻居有什么关系啊?”
何雨柱的话,让师父杨善林紧皱的眉头瞬间就张开了
“柱子,你说的是真的?
你还继续跟着我在饭店干?”
“肯定的啊,只要师父你不赶我走,我一直都跟着你干啊!”
“傻柱子,你不是答应奶奶,跟你一大爷去轧钢厂了吗?
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聋老太太在旁边听到他们师徒的谈话,瞬间着急起来了。
然后,不满的质问何雨柱。
“不是,你是谁奶奶啊?
我要是记得没有错的话。
你是个无儿无女的孤寡之人。
平常我们之间来往也不多!
你怎么能到处自称别人奶奶啊?
那么大年纪了,还动不动替别人做主。
脑子要是也有毛病,正好现在是在医院,可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