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哥自知理亏,不知该说些什么。想了片刻后,又像冲了起地皮球,一下子直起了他的老腰。“不是,我说你什么意思啊?现在是我一个人怀疑你们吗?是外面那群人怀疑你们!你光冲我能耐算什么?有本事你到外面去嚷嚷啊!”
刘郝时眼珠子看上面,悄悄地“切”了声。那模样像极了被批评,却不敢反驳的叛逆的中学生。
“还隔我这嘚瑟了,把你能耐的“正哥找到理了,忍不住一直念叨着,边念叨还边拍着大腿。
“好了好了!”郑炀呵斥着。“我想了半天,还是觉得我们不用全跟着去。”
“什么意思?”正哥纳闷地看郑炀。“什么叫不用全跟着去?那谁去?谁留?”
“我去。”郑炀回答。“她们俩留在这就好。”
“不行!”正哥激动的起身,态度坚决。“绝对不行。”
“为什么不行?”刘郝时纳闷地说。“你们还能限制我们的自由了?”
“限制你们自由?”正哥故意拖长音,边说边挥着手。“好好好、你们尽管去,去试试看,是我的提议你们自由些,还是被外面人关着自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