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本费力地站起身来,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又闪电般的将手缩了回去。
“嘶……真疼!”他感叹一句,看向第福伦。
不知道为什么,第福伦现在对这个侦探的任何操作都不能感到惊讶,仿佛他生来如此。
“喂,你不要老是看着。叫医生或者使徒过来。”赫尔本开始发起牢骚来。
尚达俸途径的使徒闻言便走了过去,准备替赫尔本治疗。他们的权能相对来说没有那么花里胡哨的操作,他们所能做到的只有替别人治疗而已,相当于是使徒的医生。
第福伦问他:“你刚刚在做什么?”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死一次啊!”
那些守夜人们面面相觑,不明白说的是什么。
“稍微等我一下,我需要整理我的脑子,它现在乱糟糟的,不太听话。”
然后……所有人都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这侦探挥舞着双手,癫狂地大笑起来。
“他疯了吗?”所有人都这样想,甚至有几个守夜人都已经举枪准备再一次射杀赫尔本,第福伦拦住了他们。
过了好一阵,赫尔本好像笑累了,他终于停下,走到曼德夫人遗落的“粉末”面前,看了一阵,向第福伦问道:“渡鸦……是谁?”
第福伦愣了几秒,咬牙切齿说道:“是那个,天堂会的疯子!”
“天堂会是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一帮疯子。”第福伦这个时候看着很烦躁。但赫尔本对此毫无自觉,他只关心他所关心的。
“然后呢?”
“在一个月之前我们追捕过他,当时他在圣庞恩大教堂做祷告,这家伙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威力强大的炸药,差一点就把教堂炸坏了。”
赫尔本皱起眉头,向第福伦问道:“教堂被炸坏?”
“你们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毕竟没有真正的毁坏建筑,稍微运作点小手段,如果没有死人的话,一切都好解决。”
赫尔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起来我们要会会他。”
“跟这一切有关吗?”
“也许有,也许没有。我只能看出这么多了。”
“有个问题问你,你走的是拉结尔途径吗?”第福伦盯着赫尔本的眼睛,他的眼里燃烧着熊熊火焰。
“不是,我是卡麦尔的使徒。”
“灭疫之剑?”
“原来你们这么称呼祂,反正对我而言无所谓,灭疫也好,瘟疫也罢,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