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并没有太多家具只有一张床,景泽坐在床上他默默的看着手机,在出去前他将手机给放在鞋架上为的就是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东西。
“这是什么?”景泽沉了下气随后想到这应该就是“诡”吧。
那是一个已经不能称为人的“人”可,那脑洞被开了大洞就像是“盆地”一样。
扭曲的手臂上中有着像是头一般的肉瘤,只见那肉瘤还是噗呲噗呲的冒着绿油。
“在看下去要吐了”。景泽放下了手机随后躺了下来,可当他想到白云说的话时顿时一愣随后便向着她跑去。
“怎么了?”白云洗完澡后看到略微有些着急的景泽有些不解。
“我将那怪物给录下来了,这样它会不会……”景泽并没有把话说完。
白云并未回答,只见她拿起了景泽的手机站在窗旁,等了一会她打开窗户将手机给扔了出去。
“想活着下次就别这么做了。”做完一切白云关上了窗。
奇怪的感觉再度涌来,房间中景泽思考,虽是奔着师傅来的,但命都没了可不是他想要的。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只是这敲门声略显古怪不像是白云在敲,而那敲门的声响有高有低,不像出自同一人。
咚咚咚…
声音越打越进,刚才如果说是保险门,那现在应该就是房门了,景泽并未慌张而是躺了下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果它真要杀了自己那理当来说打开房门便是,又何必敲门,或者说句:谁啊!”
邦邦绑
景泽索性闭上了眼,因为这声音是窗户传来的。
“是师傅啊,泽儿,开开门。”
唉……
门开了……
“想法也不行吗?”
景泽被四个诡分别摁着四肢,随着噗呲一声景泽的四肢被直接扯了下来,他脸上带着笑容。
“有四个吗?”景泽在传单上扭曲着如同厕所里的蛆一样。
“不,只有三个。”
望着那与师傅相同的诡景泽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咔嚓咔嚓,骨头碎裂的声响起。
鞋架旁,刚回来的景泽拿起手机刚准备看有没有拍到什么东西时,白云便看到在鞋架下有一封宴请贴。
拿起宴请贴后景泽准备去问问白云到底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楼下草地上,一只手破土而出随后一道黑影走进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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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道黑影齐聚与门口,它们似乎想要进去,可伸出的那如枯竹般的手停留在半空似乎……
脚步声响起,五道黑影齐齐看向后方。
“我果然没猜错。”
景泽望向那五具腐烂不堪的黑影,他们并不完整,身上“零件”少了一大堆。
………
咔嚓,咔嚓
景泽此时已经少了大半个身子了,他感觉不到疼痛,呵呵……
他全想起来了
宴请贴是他给自己的一个提示,他已经死亡了多少次了他都不知道,不过能确定的是这应该是一场试验。
咔嚓咔嚓
此时的景泽身体只剩下一个头颅了。
每次失败都会重蹈覆辙,并不会因为怎么死亡而改变初始节点,他现在急需想知道一个怎么才能一开始就让他想起一切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