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也不客气,直接坐在君离殇的位置上,拿起毛笔就开始写。
君离殇没有再看安然,也没有在前面多做停留,径直走到后方卧房,心里也在考虑刚刚安然的说法。
其实他的说法可取也不可取,法子是正常的想法,但是这毕竟是战场,战争不会等着你训练休息好了再爆发,也许会随时随地毫无征兆的爆发,所以,高强度的训练是不可取的,不过她的法子倒是可以在南面实施一下。
若是能训练出一批以一挡十的队伍来,无疑是给我军增加了有利的虎翼。
君离殇和衣躺下,本想趁现在小憩一会儿,可是一闭上眼睛就想着还在外面受罚写字的安然,不知怎的竟有些辗转难眠了。
在榻上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还是睡不着,想着起来看看安然写的怎么样了。
可是出来看的时候,却发现那小子竟然已经趴在案桌上睡着了。
君离殇轻轻的走到她的身边,似乎在担心自己弄的声响大了会把她吵醒。
想看看她写的怎么样了,可是就那么一眼,就看傻了,君离殇用手背遮住自己的嘴唇,肩膀好似抖了几下,事实上他笑了,第一次就这么笑了。
这小子看着长的清秀,可是这一手字写的太差强人意了,简直有点,不忍直视的感觉。
龙飞凤舞的,抖看不懂几个字。
君离殇看了看字又看了看趴着睡着的安然,忍不住伸手在他头上轻轻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