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听到他们言语中提到南面校场,刚刚还在想这南面校场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这不,又被这个将军不点名的哄了出去。
“小兵,伤真的好了,别忘了自领那十军棍,陈副将你亲自执行。”君离殇略有他意的扫了一眼陈清。
“是。”
“末将领命。”
两人异口同声的回应他。
毕竟他是将军,也不能太不给他面子不理他就擅自离开。
安然跟着陈清大咧咧的走了出去。
“走吧,去领十军棍。”陈清状似随口说道。
“啊,现在?”安然没想到一出来就是这样的情况,早知道就不在老军医面前说什么不疼了,就应该说很疼,超疼,十天半个月都难好的疼。
“那个,陈副将,我这伤口还挺疼的,您看是不是稍微延后一下。”安然做出一副难受很疼的样子,装的脸都快疼的扭曲了。
“怎么,这会儿知道疼了,刚刚不是很能装吗?这会儿不装了?”
“不是,那个,刚刚不是您和将军都在吗?我好歹也是七尺男儿,哪好意思喊疼。”
安然话一出,就看陈清狐疑的上下打量着自己,“你,七尺男儿,真的吗?”
安然一时嘴快,这七尺男儿说的是从前的自己,现在这具身体说是七尺那也有点差强人意了。
“我那只是一种说法,男儿哪能轻言说疼呢,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