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豆得豆,种瓜的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今日的比试让在场的所有人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秦武,带给他们的冲击是一波接着一波。
若不是那如烈焰一般燃烧的人儿还立在演武台中间,他们都还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比试结束的实在是太快了,完全和他们猜测的结果截然相反。
早在十年前,秦武便已经暗中苦修将武道修到了开元境,只等将来有一天一鸣惊人,将他过去背负的耻辱给洗刷干净。
这一刻他做到了,没有人会质疑这一点。
他也并非刻意现在就暴露自己真实的实力,而是情势危急,不得不发。
因为他要为婀婀出气,不让他人染指,也要为自己将来打算,更要为自己的母亲正名,所以他不能输,绝对不能。
这时有下人检查了一下秦彪的伤势,大声地回应道:“族长,还有气。”
王氏揪着胸口绣花的手方才缓缓松开,失神的跌坐在椅子上,嘴角不停地抽搐。
这对于她的打击是巨大的,牙气得痒痒地,心中早已开始盘算起坏水来。
她是绝对不会让秦武就这么轻易地成为秦家族长的继承人,眸子中顷刻间露出一丝阴毒的冷光。
大长老则长出了一口气,安慰道:“夫人安心,秦武并未出全力,秦彪应该没事。”
秦效忠见是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知道这是秦武手下留情,否则秦彪的脑袋定然会被当场打爆。
他心中因此有了底气,将整个家族交给秦武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不由感叹,心想:“武儿成熟了!”
这时秦武在众人热烈的嘈杂声中隐去血气,一个飞步来到了秦彪的面前,愤怒地推开正在救治的下人。
他见婀婀没有出现,心中甚是焦急,想是被秦彪给关了起来,便一把扶领将秦彪好似老鹰抓小鸡一般提了起来,接着扬起手,大嘴巴“呼呼”地往脸上招呼。
“啪啪啪——”
好似急雨一般密,更是迅雷一般快。
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连十几个大嘴巴抽完,方才将晕死过去的秦彪给抽醒了过来。
方才救治秦彪的手下顿时露出了敬佩的目光,原来救人可以这样救的!
王氏被惊得指着秦武,愤怒地看向秦效忠,又看向大长老,结结巴巴地道:“他,他,他——”
秦效忠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变得很僵硬,愕然瞪大了双眼,差点气到吐血,急忙呵斥道:“住手!”
秦武才不管那么多,劣劲上来又给了秦彪两下,着实舒坦,喝道:“这是替婀婀打的,别说我打错了,说,你把婀婀关在哪里了?”
秦彪刚醒来,差点再次被打晕了过去。
秦武抬起手又要打。
“大少爷!”突然,从其身后传来婀婀那轻颤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涩和感动。
秦武松开秦彪,不敢相信地转过头看向婀婀。
婀婀挽着丸子头,穿着黑色的礼服,让她的肌肤显得更加的白净。
她眼中有泪光,但没有哭出来。
她并没有被秦彪关起来,只是不愿意来看秦武和秦彪的比试,因为她最是见不得别人的生死。
这时秦武脸上的怒意方才散去,吃惊地道:“婀婀,你没事?”
婀婀用力地摇了摇头,“没事!”
秦彪则气得两眼喷火,想他也是秦家公认的天才,如今被打出演武台不算,而且还当着众人的面被秦武那般抽打他的脸,不觉一口恶气涌上心头,急出一口鲜血来,仰天喷出,好似绚丽的烟花。
秦武只当秦彪变成空气,激动地走到婀婀的身前,看着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道:“没事就好。”
婀婀扬起鹅颈,好似一只雍容华贵的黑天鹅,提醒道:“你打错人了,他没有管我,是我自己不想来看你们的比试。”
秦武哪里还管身后的秦彪,打错了还能有还回去的道理?
他尴尬地摸着自己的脑袋,转头见秦彪已经被气晕过去,道:“是吗?对不住了,
彪,一切都是误会!”
他说着回过脸看向婀婀,轻抚婀婀乌黑的秀发,继续道:“你没事就好。”
婀婀“噗呲”笑了一声,宜嗔宜喜地道:“少哄我,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爆打了秦彪,王氏定然不会饶你,你还是自求多福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秦武伸了伸手,道:“晚上来我别院,我做东——”
婀婀回眸一笑,惊艳了众人,大声地道:“放心,我会来的。”
李道远一脸不爽地走来,呵斥道:“婀婀是我的天缘,你不会非要跟我抢吧?”
秦武见婀婀走远,方才放下手。
“喂,别看了!”李道远更是不爽,没好气地提醒道。
秦武见李道远急得开始吹胡子瞪眼,立刻给他详细地描绘起来,“你看她婀娜多姿,细细的柳腰,不盈一握,吹弹可破的肌肤,白净如雪,身有兰香,眸如水晶,冰清玉洁,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你再看她丰韵的身材,凹凸有致,将来孩子定然不愁没奶喝,而且生的一定是个男孩。”
李道远听得是口干舌燥,不停地吞咽口水,道:“你怎么知道婀婀一定会生男孩?”
“你猜!”秦武没趣地道。
这时王氏哭哭啼啼地跟着秦效忠走来,一边说自己的儿子太可怜了,一边在秦效忠耳边吹枕边风说秦武的不是。
秦武见了急忙转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