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对黑老解释着:”其实我也是纯属碰运气试一试。感觉这阵眼无非就像龙卷风的风眼一样,风眼是中间低压的气旋,而这个阵法建在山中,表明这阵眼也许在这山正中央。”
黑老抚着长须点了点头说道:”继续说下去。”
我继续说道:“不知你们有没有发现,从下面走上来也只在看到石阶后,才遇到这“囚道困天阵”。在下面并没有遇到,说明从石阶开始的地方才是阵形成的起点。”
“再看这些石阶,形成一个略微形状,虽然弧度很小但能感觉到,就像是盘绕着某个物体一样而形成的弯曲。”我说完笑着看着众人。
这时铁胖子的声音响了起来说道:“那照这么说,被这石阶包围的山体就是中心了?既然找到了那下步该怎么做?”
我摇了摇头望向铁胖子说道:“错了,阵眼不是山体,刚才我说了石阶略微像形,那是因为这个是反着的,所以才略微像。”
此刻我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说了出来。“这个阵眼在石阶的另一侧也就是悬崖那里。”
此时老于突然站了起来喊道:”不是!老李你是不是傻了?那可是悬崖啊!你自己不也看到了吗?”
我笑了笑走到老于的身边拿起了他手里喝的一半的矿泉水瓶子,转身向悬崖扔去。老于张着型的嘴巴吼道:那是最后一瓶。
矿泉水瓶像个抛物线一样朝着悬崖飞去,就在这时只听见“嘭”一声塑料擦碰声响起,片刻便消失了。
果然跟我預料的差不多,以空氣當陣眼太玄幻,違背物理常識,再這裡又不是風陣。而是硬邦邦的岩石,肯定是有机关的。
果然被我蒙对了。看来坐下思考才是人类活下去的出路。
此刻众人包括老于在内瞬间沉静了下来。
我看着众人的表情得意的说道:“你们没听错,刚才那就是我扔的水瓶,碰到了悬崖中的物体,悬崖中间确实有东西,我想那个就是阵眼了。”
我接着说道:“而且如果我没猜错,那个东西应该类似透明玻璃一样的物体。再支撑着整个阵法。”事后我也才知道那真的是运气太好,支撑的阵眼玻璃一样的透明柱跟一根细钢管一般粗细,幸亏扔到了,不然结果很难说了,这些也都是后话了。
我转向黑老向其说道:”黑老现在阵眼我已经找到了,那之后。只见黑老嘴唇微动掐指算着什么。”
突然黑老声音传来,并大声说道:“现在离我们走上石阶过了多长时间?”
这时我低头看了下表答道:”现在是晚上18点27分,离我们走上石阶已经过了5个多小时了。”真庆幸自己带上了手表,现在知道表有多重要了吧。
黑老又说道:”具体到秒。这时我傻掉了,这我哪记得啊,大体还行。”
“5小时30分钟17秒!”突然卫少答道。我吃惊的看了看卫少,卫少颇为得意的说道:看来还是我的表更准确些。说完得意的在我眼前晃了晃那只昂贵的腕表。
我微笑着对着卫少说着:”我去年买了个表,现在可能不太好走了。”
这时黑老突然大声说道:”快找人从下到上数48阶石阶的颜色,快,要在2分钟之内,到时候众人跟着我走,小子,你来当老夫的“眼”。”说完向我招手扶他。
这时保镖大汉上下来回奔跑着,大声数着石阶的颜色,“两深一浅、两浅、一深。”
只见黑老在我身边说着,一会跟着我走,无论我走向哪只管跟着,说完便一边掐指一边低声念着口诀:“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拨赤坤乾、动清未垚、乱法昏则、时刻阴阳。”
只见黑老一边说着一边掐指飞快算着,突然问我道:”现在还剩多久?”我看了下秒针说道:”还有不到30秒。”
黑老大声说道:”第17台阶,快去!”我连忙一边搀扶着黑老一边数着石阶,“第15、16、17,到了!还有15秒。”
黑老说着:“向东跑。”此刻轮到我懵逼了连忙紧张地问道:“东?哪边是东?”
此刻换成黑老一把拉住我,手里用着盲杖一边快速敲击着周围的石阶一边慢跑着,身后的人也连忙跟着。
就在这时我发现黑老跑向的方向竟是悬崖,我连忙用手晃着黑老大声说道:”黑老!悬崖!悬崖!”
黑老此刻当做没听见一般,已然一只脚悬在了悬崖边上。
此时黑老没有丝毫停歇,有就“一步”向悬崖跨了出去。此时我的心脏已到嗓子眼,心下想道:完了!没死阵里,挂在了这里了,真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为什么关键时刻分不清“东”。
“真是东哥害死人啊!”此刻心下凉凉了,闭上了双眼。正期待感受着下坠的快感。
这时突然感觉踏在了一块玻璃上,正想睁开眼向下看清楚,只听见黑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看,快!先跑过去再说。”
此时已奋身跃起拉着黑老不顾一切得向前冲去,跑了没几步突然被一个类似台阶一样的东西绊倒了,可惜脸先着陆了。后面的人也跟了过来。
在最后的两秒钟铁胖子是最后跑出来的人,在他身后还有一名保镖。
此时玻璃阀道突然被人抽走了一般,铁胖子身后的保镖没来的及跑过来,只听见一声惨叫,伴随着物体下坠的声音,一同消失在这悬崖下面。
这时众人趴在地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可想而知如果再晚点可能掉下去的就是自己了。
看来黑老最后算出了死门就是生门的位置,而且有时候求生的机会就像死亡一样突然出现在你的眼前,你是否能把握最后的机会?如果换做是你,你是否又会像黑老一样,一脚踏出那一步。
但我忽视了个问题,那就是黑老是看不见的。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如果当时我分辨出了方向是否还会像黑老一样,我想很难说。
众人沉浸在悲痛里,因为走在最后的保镖是为了全队的安全而牺牲了,所以他是伟大的,无私的同时也是惋惜的。
这时就连坚强的女助理此时也忍不住开始了哭泣。也许是为了自己的劫后余生或者为了牺牲的保镖。这些也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众人朝着悬崖默哀了起来。
我站了起来,擦干了眼边的泪痕,环视着,这时我发现,我们竟然到了洞口旁。
刚才的阀道竟然通往另一处山体的平台。
这个阵法简直就是违背常理而存在的。难道说,那个台阶就像是移动的楼梯?
那个透明的阀道和阵眼到底是什么呢?又是谁建造的这些呢?恐怕也只有走下去才能知道答案了。
就在这时我发现打开的洞口旁有个黑乎乎的影子,有个好像墩柱型的物体由于天黑了下来,实在看不清。
我揉了揉眼睛使劲瞪着眼睛望着那里,突然动了一下,这好像是是是个活物,这时我看清了。
“我靠!”这是个人影。这地方怎么会有人影,此刻我的头皮又开始发麻起来。
而此时人影已经站了起来,正向我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