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这东西比我更贱。”
她吹口哨了,毫无心理压力,她要动用能力压溃观月首一郎的精神。
但在她不敢相信的眼神中,观月首一郎只用看蝼蚁的眼神望着她。
能力失效了?怎么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太多参与乐队排练的原因吗?
“Bitch,”一步步逼近这曾经令自己满足的女人,愤怒和厌恶便出现在观月首一郎的身上,“你就像我那变态的兄弟所形容的一样,不知所谓。”
阴冷湿寒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一种来自本能的恐惧促使素世奋力逃跑。
但他拉住了她的手,逼迫她和自己强吻。
带着滑腻粘液的肉管搅碎了她的所有内脏,九十九素世美丽的皮囊在短短几秒内空瘪了下去。
抱着还带有余温的尸体,观月首一郎和这件道具扮演着热恋的情侣,踉踉跄跄地挤出了嘈杂的酒吧。
没有一点不合适,角落里堆积的垃圾里,已经开始被蟑螂攀爬的九十九素世完成了她肮脏的一生。
首一郎在路沿石上坐着,任何该表现在脸上的快感都被冷漠消除,除了更为猩红的恐怖双眼,他就和一位失去爱人而怅然若失的孤苦之人没有任何的分别。
掏出了手机,佐佐木基寺妻女的照片笑的灿烂,他一步一步重新融入到帝都纸醉金迷的灯火之中。
“喂。”是观月正雄的电话。
“哪去了首一郎。”
“之前对我很好的助理决定回北海道老家了,我觉得对不起她就一起吃了个饭。”
“还回来吗。”
“晚些吧,之前一直帮我管理公司的前辈就在附近,我想去拜访下。”
“这样啊......”
“还有老爸,明天我想来看看你,叫那个姓板垣的助理来接我吧。”
“先不要想接触公司的事务,你还需要再沉淀沉淀不是吗。”
“您多想了,我只是很久没见想您了,毕竟你最近就一直在意我那优秀的兄弟不是吗。”
“......首一郎你听我说。”
“不用解释的老爸,还不是因为我自己一直就是这么混账,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电话那头,观月正雄今天再次受到来自儿子的讥讽,从未有过的失落就让他沉默。
“没事的话我先挂了,前辈家已经到了。”
佐佐木基寺的前妻可能在上夜班兼职,但不出意外的话她那还在做爸爸活换取药物的女儿应该还在酣睡。
可没有灯光,正在外团聚的佐佐木一家让观月首一郎白白浪费了赶路的时间。
公寓实心的铁门被他一脚踢的稀烂。
“不好意思啊。”首一郎向闻声探头的邻居微笑道歉,“请问你知道这家主人去哪了吗?”
在无人注意的脚下,血肉化作的长鞭已经攀附在了浑然不知的邻人裤脚。
今夜的观月首一郎是樱岛最张狂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