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回到宫中,屏退左右,只留下杨素、韩擒虎二人,召见了那个神秘人物。来人一身粗布麻衣,身形瘦削,脸上带着风霜之色,看不出年纪,但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
“草民叩见陛下。”来人跪倒在地,恭敬行礼。
“免礼,你且说说,究竟知道些什么?”杨广开门见山。
来人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着杨广,缓缓道:“草民本是宇文化及府上一个账房先生,偶然间发现了宇文化及与萧摩诃勾结的罪证。宇文化及意图谋反,勾结突厥,许以重金,里应外合,想要趁陛下御驾亲征之际,夺取大隋江山!”
“你说什么?!”韩擒虎拍案而起,怒目圆睁,“你可知罪?!”
“将军息怒!”来人丝毫不惧,“草民以性命担保,句句属实!宇文化及与萧摩诃狼子野心,其罪当诛!草民冒死前来,就是要将此事告知陛下,请陛下早做决断!”
杨广听完,面色凝重,并未说话,只是低头沉思。杨素见状,上前一步,问道:“你可有证据?”
“有!”来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层层打开,里面是一封书信,“这是宇文化及写给突厥可汗的密信,上面有他的亲笔签名和印章,信的内容便是与突厥约定起事时间和地点。”
杨素接过书信,仔细查验,确认无误后,递给了杨广。杨广看完,脸色阴沉得可怕,将书信扔在桌上,冷冷道:“好一个宇文化及,朕待他不薄,他竟敢如此狼子野心!”
“陛下,事不宜迟,我们必须尽快采取行动!”杨素沉声道,“宇文化及和萧摩诃勾结,对我军形成两面夹击之势,情况十分危急。臣建议,我们应该先集中兵力,各个击破!”
“嗯,先生言之有理。”杨广点头道,“传令下去,大军兵分两路,一路由朕亲自率领,杨素先生随行,直捣宇文化及老巢!另一路由韩将军率领,全力阻击萧摩诃,务必将其拖住,待朕解决了宇文化及,再与将军汇合,一举剿灭萧摩诃!”
“臣等领命!”杨素和韩擒虎齐声应道。
韩擒虎接到军令,不敢耽搁,立刻点齐本部人马,直奔萧摩诃驻扎的河东郡而去。他深知萧摩诃久经沙场,老谋深算,绝非易与之辈,因此一路上都在思索对策,力求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绝不给萧摩诃可趁之机。
两军相遇在一片开阔的平原之上,萧摩诃身披重甲,手持长枪,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望着对面隋军阵营,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久闻韩擒虎骁勇善战,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见韩擒虎身长八尺,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一袭银色铠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手中一杆长枪更是寒光逼人,端的是一位英武不凡的少年将军。
“韩擒虎!你年纪轻轻,就已身居高位,真是让人羡慕啊!”萧摩诃高声说道,“只可惜,你今日就要命丧于此了!”
“萧摩诃!你叛国投敌,罪不容诛,今日我就要将你绳之以法!”韩擒虎毫不示弱,大声回应道。
“哈哈哈!就凭你?!”萧摩诃仰天大笑,“你以为你是谁?杨广吗?我告诉你,杨广现在自身难保,你还是乖乖投降吧,免得白白送死!”
“休得胡言!”韩擒虎怒喝一声,“陛下洪福齐天,岂是你这等乱臣贼子所能妄议的?!”说罢,他一挥手中长枪,率领大军向萧摩诃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韩擒虎身先士卒,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敌阵,手中长枪上下翻飞,所向披靡,无人能挡。他身后的隋军将士见主将如此勇猛,士气大振,纷纷高呼着冲杀,与叛军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
而另一边,杨广与杨素率领的军队也在逐步逼近宇文化及的大本营。宇文化及自恃城高墙厚,粮草充足,又有突厥援军即将抵达,因此并不将杨广放在眼里,每日里只是饮酒作乐,不理政事。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杨广竟然暗中派人打开了城门,里应外合,一举攻破了他的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