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母亲:“那老婆子都瘫了你还怕她吗?”
老唐:“听我的,明天什么也别做。”
丫丫妈妈只能妥协,然后去卫生间拿拖把拖地,值得一说的是此时厕所里的水是无色透明的……
他们用了一种特别的药,若是遇到特定之人的尿液会产生红色!
……
太阳照常升起,陈林和奶奶打完招呼后就准备去工作了,值得一提的是,昨天陈林回家后村长没有来给陈林奶奶复查了。
今天陈林依旧在帮唐芽复习,而唐芽母亲今天也是很热情,只是她一直在唐芽房间外走动,虽然她没有发出高跟鞋的脚步声,但轻微的声音还是被陈林觉察了,一般这种情况是在犹豫与徘徊,陈林觉得可能是有什么决定拿不了主意吧!索性也没有去管她了。
但陈林看不到的是:唐芽的妈妈本来穿的高跟鞋,但此时已经换好了平底鞋,手里拿着药,来回徘徊是否要用。
还有另一件怪事,那就是明明陈林和唐芽是正对窗的,空调是关着的,门也是关着的,但陈林总感觉背后在吹风,有时就好像有人在对着陈林耳朵吹气一样,只是风是凉的……
今天的工作算是完了,陈林正打算收工时,丫丫则是很罕见的和陈林聊起天来,不过大体都是一些对外面新鲜事物的好奇,陈林在丫丫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索性就满足了一下丫丫的好奇心,和丫丫聊起了天南地北。
丫丫聊的很高兴,一直拉着陈林满眼的崇拜,直到丫丫母亲叫她去洗碗才放手,陈林才得以脱身……
陈林回家后也是吃过晚饭后就洗漱睡觉了,可能这一代的人都是习惯洗漱睡觉的,上一代人一般都是直接睡觉的,当然只是部分,不代表全部。
陈林今天睡的也很踏实,然后起床重复昨天的工作——去给丫丫补习功课。
今天不知是怎么的,陈林感觉走的路很绵,感觉轻飘飘的,没有昨天的踏实感,但陈林也没有多想,一想到可以坐在丫丫房间吹着空调,讲讲课就可以换来庄稼的收成,陈林心里就美滋滋的。虽然陈林不精通庄稼,但也不希望种的粮食烂在地里,而且那是奶奶在春天一个人辛辛苦苦种下的庄稼,就这样让它们烂在地上陈林心里更过意不去。
到了丫丫家,陈林按部就班,开始讲起了今天的课程,讲着讲着陈林开始讲起了二元一次方程,然后是,不对,这不是七年级的内容吗?正当陈林疑惑之时,丫丫妈妈送来了茶水给陈林和丫丫喝,陈林也觉得自己应该放松一下,于是想都没想就喝了下去。
刚刚喝完,陈林一转头,丫丫已经靠在桌子上睡着了,然后陈林才反应过来,然后倒地不起。
之后陈林感觉到有人在用手扒开他的眼睛,是丫丫的妈妈,映入眼帘的是丫丫妈妈的几句问候:“小林,小林,你怎么了?还好吗?”
陈林已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只能看着对方,并且也听得到,随后就看见老唐提着一把快刀利索的给陈林咽喉来了两刀,然后用盆接住血,陈林只感觉温热的液体从脖子处流出,感觉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人摆布,被分尸,像过年时的猪一样任人宰割,被剖肠刮肚,骨肉剃开,痛感也有,但内心的恐惧感更强烈,有悔恨也有疑惑,有认命也有不甘,用一句五味杂陈来形容更贴切。
此时,某人“噗”的一声笑出来,而陈林的腿猛的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