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说一个月七块五毛钱?这……这也太豪横了吧?当初我在蜀州建机场的时候,每个月也才两块钱左右!”
“要不说人家郝团长是郝人,给咱们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还给咱们发这么多工资……”
说到这里,桌旁的工人开始流泪。
“就没见过这么好的人!”
“这要是没有郝团长,咱们说不定还在哪挨饿呐!只不过这每天都吃萝卜馅包子,确实让人有些受不了……”
“嗷嗷嗷!嗷嗷嗷!跟着团长就是好!”
“你说话小点声音,没看别人都在看你,你觉地你很出彩,其实大家都觉地你没素质造嘛?不行,这事必须得记下来,以后讲给村里人听!”
“别别别,你这不是尴尬死人?”
军营。
总司令部。
高层会议室里坐着九个旅长,三个师长,盛怀仁作为总司令坐在中间。
他抖了抖手里的战报,表情严肃地说:“各位,这段时间以来,明帮军队在各个战场展开了反击,一个旅接着一个旅被消灭,特别是在明帮东北部的基地,从前几个月开始,他们当地的实力就超过了驴军……”
说到这里,有些轻蔑地冷笑:“我早就说过,千里迢迢去跟人家打根本不行,拿着连射的武器,后勤跟不上还不是白扯?现在好了,人家开始反击啦,依我看,超不过一年,在明帮总舵战场,咱们就得败!”
会议室里的人有些惋惜。
“怎么就打成了这个样子?”
“就是,这换装还不如换装前,给他们东帮用的八式武器都比连射武器强地多!用连射武器,后勤跟不上还不是烧火棍?”
对此,盛怀仁并不慌张,他和郝人合作鞋厂,每年都要赚几百万银币,驴帮如果输了他就撤,移民到煤帮去!
“现在,那个鲁州南部的的刘安司令,又请求帮主增派援军再次围困鲁州南部明帮分舵,这次想到了咱们,各位,到了那里,用不着费劲打,随便打打就行了,反正赢了也没好处,输了一样挨骂。”
众人:“司令说地对!”
张里安从司令部匆匆返回。
树底下,张里安将事情对着郝人、侯军亮等团长说了说。
“事情就是这样,去了那里以后,不要冒进,一切听司令招呼。”
郝人:“旅长请放心,到了那里以后,我们行军绝对慢慢吞吞!”
侯军亮:“我们只在原地打转!”
张里安大喜。
“好!你们能这样想就对啦,准备准备,明天出发!”
夜晚。
坐在树底下的郝人召集了各部门的负责人。
“这次去也不知道多久能回来,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东面一公里处的宿舍楼已经完全建好,对了,范仁,现在咱们有一个旅的兵力,一个宿舍楼最多一千多人,有点拥挤,以后军Z要分离,你再找个地方,给你们这些行政人员再建一座宿舍楼,记的给两座楼留煤气管道,以后说不定啥时候就能用上。”
“金雄烈,刚才旅长跟我说,到了那里以后要划水,随便应付一下算了,千万不要轻敌冒进,打赢了也没什么好处,全员步步为营,齐头并进。”
金雄烈:“行,到时候把行军速度降低到五分之一,以龟速慢行!”
某被歼灭的师:我们当初也是这样想滴!
轰隆隆!
几天以后,军队启程。
到了地方,其他两个团的人正在扎营,趁此机会,张里安再次找到郝人和侯军亮开会。
“记住,一定要齐头并进,龟速前进,千万不可冒进!”
郝人觉地他有些过于谨慎,心说,我们都把速度降到五分之一啦,还能冒进?
第二天一大早。
张里安在指挥部接过通讯员手里的电报。
“通知侯团长和郝团长,向北部出发!”
路上,郝人的装甲部队在后面,张里安和侯军亮的部队在前方,张里安得意地说:“咱们把速度降地这么慢,这次明帮围困谁也不可能围困咱们!”
然而,张里安低估了鲁州南部军团的速度。
明帮鲁州南部分舵。
怦!
总司令米多兴奋地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突出部:“陈忠,你看!一旅轻敌冒进,是个报仇的好机会!”
陈忠同样很兴奋,上次被抓的事还历历在目,能消灭一旅是最好的。
“要我说,咱们还按照上次的打法,将他们围困在孟山一代,再来一次瓮中捉鳖!”
张里安这边在慢慢吞吞地前进,然而其他部队为了防止被围,走两步就停下了,这件事1旅根本不知道!因为人家就没打算告诉他!张里安认为是龟速前进,其实相比于其他部队堪比风驰电掣!
第二天上午。
“报告旅长,司令部急电!”
张里安接过电报一看,震惊当场。
上面写着盛怀仁的一段话:笨蛋!你们怎么轻敌冒进,和后面的人差了一百公里!现在有情报,明帮几个师已经从前后左右围住了你们,立即就地防御!
张里安吓地冷汗流遍全身。
“快!快把两个团长叫来!”
郝人和侯军亮快速来到了指挥部。
“旅长,发生了什么事?”
张里安哆哆嗦嗦地将电报递给两人:“被……被围了……”
郝人不敢相信,侯军亮看了电报气地破口大骂。
“这群孙*真是无耻!!总算知道上次那个精锐军团怎么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