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可千万不能搞错了。
否则本想搬运到手部的气,结果搬运到了脚上,南辕北辙,岂不是搞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直到窗外天色微曦,韩青才赫然发现,不知不觉间发现竟然已经过去了一夜。
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随后又打了一遍逍遥拳,整个人感觉神清气爽,丝毫没有任何一夜未睡的倦怠之感。
就在客栈里面吃了早餐,然后便拿着东西出了内城,去了南城巷。
到家时,薛梅不出意外不在家。
他回到隔壁自己家,矮小逼仄的茅草屋,让他感觉非常不习惯。
“不行,得赶快重新租个房子。”
他几乎立刻便想到了城西南的运河畔,那边治安并不比内城差,关键晚上灯火通明,半夜练功饿了也能买到东西吃,各种娱乐设施也是一应俱全,比南城巷这边要好多了。
不过随后他便想到一个问题,钱!
运河畔那边的稍微好一些的砖木机构的小院,估计租赁价格不便宜。
何况那边还差明月楼200两银子呢。
事有轻重缓急,他决定先解决房子问题,要不然练功都没法练。
他立刻便动身去了城西南的运河码头。
结果刚出去没多远便感觉到被人跟踪了。
他在巷子口转弯后,一个助跑跳上了屋脊,然后绕了一圈后来到了对方身后。
“咦,人呢……”
跟踪的黑衣男子来到转弯的分叉口后,发现人不见了,正在奇怪呢。
突然一柄明晃晃的刀刃从后面悄无声息的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黑衣男子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韩青厉声道:“你是谁?为何要跟踪我?”
“我我我……”
黑衣男子支支吾吾。
韩青手起刀落,一刀削掉他的半只耳朵,疼得黑衣男子惨嚎不已。
“啊”
附近行人闻声看过来,见到韩青手中明晃晃的刀子,知道是江湖人士仇杀,赶紧躲的远远的,以免殃及池鱼。
“再不说,你的另外一只耳朵就没了。”
“我说我说……小的叫孙二狗,是小刀会成员,老大派我过来盯梢你,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求求爷爷了,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孙二狗疼的眼泪鼻涕直流。
“小刀会?”
韩青从记忆里面搜索了一下,倒是想起来了,就是城南这边一个小帮派,帮会成员都是些泼皮无赖,帮主叫梁麻子,学过几手三脚猫的功夫。
平时也只敢欺负欺负普通人,找那些摆摊的小商贩勒索个三瓜两枣。
前身还被索要过钱财。
“回去告诉梁麻子,若是再敢过来招惹我,后果自负!滚”
韩青一脚把孙二狗踹倒在地,随即展开追风步,朝着城西南快速跑去。
路上脑海里一直在思考,到底是谁无端端的过来盯梢自己?
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明月楼。
“会不会是对方担心我跑路,所以派人过来盯着我?”
不过随即这个想法就他否决了。
堂堂明月楼,日进斗金,不至于为了200两银子,得罪一个潜在的大客户。
若是连这点气量都没有,干脆一开始就不借了。
除了明月楼,他还真得想不起来,自己最近有得罪过谁?
南城巷距离城西南的运河畔不算太远。
思考间已经来到这边的商业街了。
已快进入深秋,秋风瑟瑟,卷起一地枯黄的落叶。
找了一家牙行,帮着介绍了一座二进小院,距离运河畔不到50米。
砖木结构的房子已经许久没有人居住了,显得有些荒凉,推开吱吱作响的木门,走进前院,地面上的青石板已经被青苔覆盖,杂草丛生,石径上散落着枯叶和碎石,显得杂乱无章。
前院的尽头是一扇木制的屏风门,门上积满了灰尘。
穿过屏风门,来到后院,这里比前院稍微大一些,但同样荒废已久。
主屋的屋顶上,几片瓦片已经脱落,露出了里面的木梁,门窗紧闭,窗户上的白纸已经破旧不堪,透出几缕微弱的光线。
后院的一角有口水井,井边的木桶和绳子已经朽烂,井水也变得浑浊不堪。
“这座院子稍微拾掇一下,其实还是挺不错的,关键价格便宜,一个月只需要1两银子。”
“能不能再便宜一些?我长租!”
“这个价格已经非常便宜了,整个运河畔,大爷您可劲打听,没有比这个更便宜的房子。这院子稍微修缮一下,租金能翻倍。”
牙人信誓旦旦的说到。
“行,这房子我租了!”
韩青刚说完,突然反应过来,“既然稍微修缮一下租金就能翻倍,为什么不修缮?这房子该不会是凶宅吧?”
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