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的气机比鸡爪还要浓厚一些,如果拿去当,应该要当的更多一些。
说干就干,他顺手就抱起茶壶,但刚到门边,身后“咣啷”的几声。
回过头看:六只茶盅,之前还摆的好好的,这会儿却是东倒西歪。
李承瞳孔微缩。
他看向铜镜,又抱着茶壶做了揖:“江湖救急,只是当,又不是卖?哪日手头宽裕,就赎回来。”
又“咣啷”几声,凝神再看,几只茶盅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他猛呼一口气:果然,全成精了?
但管不了那么多,已是火烧眉毛,先当了再说……
来了五六回,算是老主顾。当了茶壶,换了三百大洋,李承又回破楼拿了布。
但怪得很,只离开一小会的功夫,道士脸上就多了几道乌青。道袍上印着几个脚印,像是挨了打一样。
其实是道士嘴欠,打不过还不饶人,被车夫按住一顿捶。
李承也不多问,上了黄包车。
“李先生,今儿还包天?”
“对,包天!”
车夫点点头,拉起黄包车。刚要走,道士也跟了上来。
“你去做甚?”
他捂着腮帮子,瓮声瓮气:“涨涨见识!”
只是笑话了几句,却被车夫一顿好捶,这顿打说什么也不能白挨。
所以怎么也要跟着看一看,这位“李先生”所说的都会一点,是多么一点。
车夫懒得管他,拉起黄包车,不多时,就到昨天的那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