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之前心里发的誓，气的上杉越狠狠给自己来了一个嘴巴子，让你乱说，现在出事了吧。

老天爷真的是会和他开玩笑，本来以为自己无儿无女，会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完下半辈子，却突然得知，自己儿女双全。

但更让他想不到的，自己明明有两个儿子，居然还能绝后了！

一个阳痿（在咸鱼的引导下，脑补过剩），一个娘炮（第一牛郎，只是打扮的阴柔偏女性化）……

并不知晓实情的上杉越，像一个老父亲一样开始发愁。

“你和象龟有什么恩怨？为什么要杀他？”

路明非也想知道，这俩兄弟到底有什么不可调和的恩怨，源稚女好像知道源稚生是他的哥哥，可是想杀源稚生的决心没有一点动摇。

“我说过了，是复仇。”当年的情景源稚女依旧觉得历历在目，“我最亲爱的哥哥，在他用刀尖刺入我的心脏，将我抛尸井里的时候，源稚女就已经死了。如今只有风间琉璃、猛鬼众的‘龙王’，是向蛇岐八家和源稚生复仇的‘鬼’！”

“你是源稚女！？”路明非一直以为源稚女是女的，没想到……唔，如果他变性一下，好像也挺好看的。

这下子轮到源稚女好奇了：“你之前听说过我的名字？是源稚生告诉你的吧，没想到我那哥哥居然还记得我……”

路明非：不，和你有关的，象龟一个字都没说。

不过看到源稚女的神情似乎温和了一丁点，路明非保持沉默，好像这个误解产什么奇妙的变化。

“嗯，对，象龟说的。”路明非替源稚生说了几句，“接待我们的那天晚上，他喝醉了，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不过他可能喝的太多，我都听不清他说什么，只知道他说了很多遍你的名字。”

不能细说，不然源稚女一问，肯定露馅。

上杉越本来还想着化解这俩兄弟之间的矛盾，但是源稚女这么一说，他也有些不知所措，这对兄弟俩之间的仇恨有点大了，确实没那么容易解开。

总不能让源稚女也给源稚生的心脏来一刀吧？

如果源稚生没有和“八岐”效果类似的言灵，八成会死翘翘，就算是超级混血种，心脏依然是他们的弱点。

上杉越突然觉得，要是只有一个女儿就好了，现在两个儿子好头疼，“稚生他为什么要杀你？”

这回轮到源稚女沉默了，从大义的角度上俩来看，源稚生杀掉他还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因为我是‘鬼’，和天生的‘皇’不一样，我注定是肮脏、罪恶的‘鬼’……”

源稚女讲述了自己如何在“王将”的引导下，一步步变成“鬼”，又是如何杀死自己昔日的同学。最终在源稚生的调查下，发现了自己是凶手后，源稚生杀死了自己。

“这样说来，象龟做的也没错啊……”路明非很公正的判断，“你看，虽然你很惨，但是被你杀死的那些同学不是更加无辜？不管你是不是什么‘鬼’，自己犯的错，就应该承担后果。不能因为你自己可怜，就报复社会，要报复，你也应该报复让你踏入这种境遇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