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族中供养,自然为家族分忧。”
看着江狱离开,青玉楼吸取先前教训,不敢停留,天知道还有什么人在这里。
他直接驾起飞舟向北方飞去。
随着青玉楼离去,天际忽显幻日。
“江狱,你多嘴了。一个蝼蚁,何须告知他那么多。”清冷的声音不容置疑。
人未至,声先到,清瘦的身影一步一步从幻日中走了出来。来人一身褐色长跑,面带淡然神色。
“是我失言了,不该告知此子过多消息。大哥,您的九阳真经果真神秘莫测,就连我也没能发现您的踪迹。”
清瘦人影并没有回答江狱的问题,而是拿出一枚令牌,放到他手上。
“江狱听令。今日由你带着一批弟子,前往极北之地隐姓埋名。若是百年之后,我命灯熄灭,便前往外海重建江家。”
“是,江狱领命。”江狱攥紧令牌,欲言又止。最终,发出一声长长叹息。
“那些弟子已经被我安顿在附近,他们将会和你一同离去。若是不成,江家传承也不至于断绝。”
“大哥!何以至此!为了一个渺茫的机会,用全族做赌注。”
“奋七世之余烈,成败只在今朝。今余家势弱,若是在不出手一搏。我江家再无翻身之机。”
说着,江建挥手,示意江狱离开。
江狱深深看了江建一眼,随即化成一道遁光,消失在原地。
江建无喜无悲,目光看着青玉楼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语:“不错,还算有聪明。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谁又能知晓三垣之体需要由血神蛊为引,才能开启?”
山谷内,江明月一脸气愤的走了出来,正欲抱怨。看见江建身影,笑道:“爹,您亲自来了!太好了!我跟你说……”
江建目光和蔼,怜爱的看着江明月,静静听着她的抱怨。
但是怜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异样神色。
……
经历先前之事,一路上,青玉楼不敢耽搁。
直到傍晚时分,飞行数千里后,他才落下飞舟。在探查四周后,确认并无他人,于是他决定在这里过夜。
吞下一枚辟谷丹后,青玉楼单足一点,便落到茂密的树冠之中,合衣靠在树干上,打坐调息。
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半夜,就在青玉楼眼神迷离,似睡非睡中。
青玉楼腰间的玉牌发出微弱光芒,他皱了皱眉,睡意顿时全无,神识探入玉牌中,探查消息。
“奇怪,邢鸿运这时传讯与我,所为何事?这时间太巧合了,若不是他不知我是江家子弟,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勾搭上江家的线了。算了,不想了。对于他的传讯,还是去瞧一瞧。”
半晌后,他再次祭出飞舟,向东南方飞行。
黎明时分,赶路的青玉楼停下了飞舟,施展秘法探查四方后,确定这里并无人烟。
确认好方位后,于是青玉楼落下飞舟,等待邢鸿运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