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许卿卿并没有行动，只觉手脚冰凉，心更凉，目光只是落在破碎的茶盏上。

对母亲的态度感到心寒。

冬春是最了解许卿卿的，今日在场的都是高门贵女，她一个奴婢不能近身伺候。

如果她在许卿卿的身侧，也会选择尊重她的选择。

“夫人，小姐受辱，你为何要同外人一般折辱她呢？小姐自小不爱争取，不属于她的东西，她绝不染指，郡主和轩辕公子同乘快马，小姐只不过是成人之美罢了，错不在她。”

冬春的一席话，让许卿卿诧异，她倒是没有想到，最了解她的居然不是生母。

而是自小陪着她的丫鬟。

高氏气的身子发抖，她身旁的婆子也是个有眼力见的，一脚踹在了冬春的心窝上，瞪着眼睛大声斥责，“主母说话，有你一个贱皮丫头说话的份儿？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

说话间，那婆子的眼睛瞟向许卿卿，其中折辱的意味非常。

许卿卿扶起冬春目光直视高氏，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母亲，你就是这般纵容你的人伤害我的丫鬟，折辱我的吗？母亲在乎轩辕忠义，在乎萧朝阳，唯独不在乎我，那茶盏稍稍偏一点，我的丫鬟不衷心一点，此刻我容貌已毁，这便是母亲想要的吗？”

“许卿卿，你便是这样看我这个当母亲的吗？”高氏捂着胸口，眼眶微红，嘴唇抖了抖，似有许多的话想说。

最后只能拂袖，冷冷的丢下一句，“罢了，我是管不了你了，你去祠堂跪着吧，什么时候知道错了，愿意低头认错，什么时候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