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佳氏,我就静静看着你作死。”
从满怀希望,到希望破灭。
到时候王爷一怒之下,只会觉得被人戏耍,那时候,才是她乌拉那拉敏柔贤惠出场的时间呢。
就让苗佳氏高兴一会儿吧,以后怕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
胤禛回京后,刚休完两天假,就被康熙召去,提前开启了本该在十年后爆发的盐政亏空案。
正值满朝风雨欲来的时候。
胤禛失联许久的侍卫苏合,半夜回府,差点被侍卫统领误当贼砍死。
“大哥!我有急事要见王爷!”
侍卫统领看到他血迹斑斑的衣服,一把拎起他的胳膊,敲开了胤禛的房门。
胤禛睡眼惺忪,披着衣服起来。
苏培盛紧急摆上烛台,将屋里照得一片亮堂。
“长话短说,发生何事了?”
苏合:“回禀王爷,属下尊王爷令南下办事,不料在德州驿站外遇到一个老头,他当时正在被一群人殴打,理由是,欠债不还,
属下见他可怜,就帮了他一把,
那群人不依不饶,说老头还偷了他们村的传家宝,不还就要杀掉他,
属下向老头求证,老头否认,属下认为那些人就是敲着勒索,当下便表明王府侍卫的身份,想着吓退他们,
没想到,那群人听了之后,突然抽出大刀要砍死我们,属下与之对抗才发现,那群人武艺高强,刀刀都是想要人命,
属下寡不敌众,只能转身逃命以求自保,没想到那老头紧紧跟着属下,寸步不离,没办法,属下只好带着他一起逃命,
一路被追杀,躲躲藏藏,翻山越岭,好不容易回到京城,那老头才告诉属下,他是被人多次刺杀的淮安知府,他要进京告御状,
此事不是属下能做主的,所以特地来回禀王爷,
对了,属下进城的时候,还有人想对属下动杀手,要不是巡城卫出现,属下伤的就不是手臂了。”
胤禛看着才细看他的着装,深色的衣裳臂膀处,确有一片暗色;
“苏培盛,让府医过来一趟。”
“奴才遵命。”
苏培盛麻溜地出门。
苏合拱手:“多谢王爷关心。”
胤禛:“那知府现在何处?”
“属下将他藏在城外一处私家小倌馆里。”
胤禛深吸一口气,有些话不吐不快,又被噎回喉咙里。
“你,在挑几个侍卫,出城保护他,等本王指令。”
“是。”
苏合被侍卫统领拉出去疗伤。
胤禛认命地起床写奏折,又是一个难以入睡的夜晚。
五日后,胤禛亲自带着淮安知府进宫面圣……
……
整整两个月。
胤禛都没睡过好觉。
淮安知府的告发,直接将整个朝堂的水搅浑。盐政的利益千丝万缕盘根错节,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胤禛作为整个案件的监察者,有多少漏网之鱼,他不知道,反正他将三省六部一半官员拉下马后,康熙就不让他继续查了。
再查下去,他的母家佟佳氏也逃不了干系,这样的丑闻,这样的污点,绝不能出现在帝王的母族。
还给他放了半个月长假。
天天忙得夜不归宿的胤禛终于有空踏进后院。
却不想整个后院气氛都不太对劲,奴才看见他眼神躲闪,异常紧张。
苏培盛怒喝一声:“狗奴才!敢在王爷面前如此无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不快说!”
他这段时间跟在王爷身边伺候,也没空留意王府里的消息,一不留神似乎错过什么大事。
那被呵斥的俩奴才本就心中害怕,现在被苏培盛这么一咋,立刻啪地一声跪倒在地,猛磕头道: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是福晋下令让奴才们不许拿这些事打扰王爷。”
胤禛沉着脸道:“恕你无罪,说吧。”
“听闻苗佳侧福晋患了很严重的疯病,已经被福晋锁起来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