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面对四双或期待或紧张的眼睛,府医有些无语,
有句话他不知当不当讲。
乌拉那拉敏柔期待地问:“大夫,这可是毒药?”
府医:……
这要是毒药我敢放进嘴吗我?
“回福晋,这是春药,无毒,只不过用多了会有些伤身。”
涉及到王爷的房中事,他也不好对两个福晋多说。
“这……”,乌拉那拉敏柔有些尴尬地转移话题:
“大夫,弘晖现在情况如何?”
府医:“回福晋,小阿哥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但小阿哥底子弱,至少需要精心调养半年,才能恢复之前的状态。”
乌拉那拉敏柔关切地说:
”好好好,能养回来就好,需要用什么珍贵的药材尽管用,如果药房没有的,要及时上报,我来想办法。”
府医:“是。”
“你先下去吧。”
“是。”
府医一走,乌拉那拉敏柔立刻冷了脸,恨不得上前扇苗佳氏一巴掌。
难怪王爷之前在西院流连忘返,她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以至王爷冷落她许久,真相竟然是这样。
乌拉那拉敏柔厌恶地瞪着苗佳氏,沉声道:
“府中一直禁用暖情药,你竟敢明知故犯用到王爷身上,要是王爷的身子出了什么问题,你担当得起吗?还是说,王爷的健康你一点儿也不在乎?”
“不是!”
苗佳氏辩解道:“王爷身子贵重,妾身从不敢将这东西用到王爷身上,都是妾身自己服用的,此事是妾身一时糊涂,还望福晋明察。”
乌拉那拉敏柔:“你使用禁药,违反王府规矩,亦有违妇德,本福晋罚你将女四书抄一百遍,你可服?”
苗佳氏抿了抿唇道:“妾身领罚。”
乌拉那拉敏柔:“即便你房中没有毒药,也不能证明你就是清白的,不然你怎么解释,西院向来在早上送洗衣裳,偏偏只有昨天,是晚上送?真就这么巧?”
“福晋,真的是巧合!”
乌拉那拉敏柔一副认定苗佳氏下毒手的样子,厌恶地说道:
“事关王爷子嗣,本福晋绝不轻纵,定将事情原原本本告知王爷,
在王爷回来之前,你和伺候你的奴才,不得踏出西院一步,出去!”
见乌拉那拉敏柔一副拒绝任何解释的样子,苗佳氏无法,只能选择先回去。
周嬷嬷赶紧过来搀扶。
苗佳氏一站起来,只觉心脏跳得飞快,似乎要从心口蹦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