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十三、成了李家二少爷(1 / 2)三世而憾首页

看到了人间疾苦,也享受了鱼水之欢,一夜之间张宽的心境没那么悲凉了,谈不上疗愈或是救赎,也许是Sandy的某些话语给予了他心中某些疑虑的解释,一味的伤春悲秋显得太过矫情了。把伤痛交给时间,改变不了既定的命运,那就坦然的接受,看看以后会有怎样的人生续写,所以故事总发生在家门之外,打开家门,也相应地打开了心门,一点点地让阳光照进来,有光就不再恐慌,一味地躲在家里并不会淡化哀伤。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切实可行的疗愈之法,自己的心始终是解决问题的根源。

回到家,张宽轻轻地抚摸着日记本,不忍去翻阅,内心仍会惶恐地把昨晚的事当成是对它的一种亵渎,然后很决然地用家里的碎布悉心将其包了起来,放在沙发旁书柜最里面的隔间,装在心里,而不只是留在眼里。忽然莫名的感到很空虚,望着空荡荡的家里,并没有要做的家务,没有工作,没有人声,只见外面的灿烂千阳,像是读懂了自己这一刻的心境,彼此都不悲不喜地对视着,直到张宽刺痛的双眼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自不量力的人啊。

无聊至极,也只有睡觉了,在沙发上找好舒服的位置,想着昨晚的艳遇,嘴角露出了笑,眼睛沉入无尽的梦里,困意似乎来的很突然。闯进混乱不堪的梦,像是有无数种声音在耳旁萦绕,看不见眼前的景物,连喉咙都像是被堵塞了般发不出声,只剩双手、双脚在挥舞着,下沉、下沉,似乎是没有尽头在下沉,盼望着赶紧的醒来。放弃殊死挣扎后不久,又像是踏入了祥和、舒适的梦境,一切不适像是瞬间消失了,繁花飘絮、小桥流水,还有浅笑嫣然的可人儿,又是那么让人舍不得醒来。

“少爷,少爷,快醒醒,少爷…”

“少什么爷,烦死了,在家睡个觉都不得安稳。”张宽心里想着,仍是困的睁不开双眼,这叫声像是不把自己唤醒誓不罢休的节奏,从来没有这么嗜睡过,好不容易睁开惺忪的睡眼,仍然有些懵圈,梦套梦了?眼前真的有人盯着自己在看,服饰、样貌都很奇怪,连醒来的地方都好陌生,明明是在沙发上睡着的,怎么成了硬板大床了,古色古香的瘆人。

“少爷,你总算醒了,赶紧起来,老爷在发火了。”

“你谁啊?这哪啊?我谁啊?”张宽紧张地三连问,惊的对方和自己一样瞪大了双眼。

“少爷,你怎么了?可别吓人啊。”

“吓什么人啊?我叫什么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松仁,你是李家二公子李允沫啊。”说完看了张宽一眼,然后向外跑去,高喊着,“不好了,二少爷不认识人了、二少爷不认识人了…”

“穿越了?我去、我去,我去,这也太有意思了,用现代的思想和知识结构来这还穿长衣大褂的旧年代,那还不是玩转的贼遛吗?还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这运气,中大奖了,等于是带着记忆投胎到有钱人家里,哎呦,啥膈的疼?”张宽抽出顶着腰的东西,打开一看竟然是那两本用碎布包好的笔记本,“它也跟着我穿越了,还是说我跟着它穿越的?”这么一趟跨越时间大老远的穿行,只有这日记本是熟悉的,张宽忍不住地抱紧了它。

“允沫,允沫,发生什么事了?这松仁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都是你平时纵容的,坏了你的名声,我已经给了他教训了,不长脑子的东西。”未见其人先闻其来势汹汹的声音,当来人立定在眼前时,被叫成允沫的张宽有些发愣,“连我也不认识了?怀里抱的是什么?拿出来看看。”眼前人叹息着说道,“这下又发病了,你这究竟要得多少病啊?我是你大哥李允濡,仔细看我,想起来了吗?”

望着这修长的身型和好看的脸,张宽摇了摇头,又赶紧点了点头,双手更加抱紧怀里的宝贝,心里忙着记下来人的说话,以随机应变,可不能以傻子的形象出现,容易出现自我暗示的定性。张宽又抬头看了看面前如此俊秀的哥哥,忍不住好奇自己的模样,“大…大哥,能把桌上的镜子递给我吗?”

“先告诉我怀里抱的是什么?来,给我瞅一瞅。”

“不给。镜子。”

“好好好,镜子,这还在被窝里就来不及要欣赏自己的容颜,不害臊。”说归说,并不去打探他怀里的东西,并伸手将桌上的镜子递给了张宽,看来是很宠这位弟弟。张宽,或是李允沫,将包裹放在床的里侧后,接过镜子一照,哎呦,美男子啊,差点喜出声,不比哥哥差啊,明眸皓齿、清新俊逸,这凝脂般的皮肤得让多少女人羡慕啊,还有这高挺的鼻梁,整容都没这手艺啊,感谢上苍啊,也有命能当一回帅哥,必须让女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裤下。

“哎,还欣赏上了自己?允沫,要不要悄悄给你请个大夫来瞅一瞅?”这傻相连亲哥都怀疑了。

“大哥,我没事,我现在好得很,只是有些想不起事和人,还有劳哥哥的提醒。”

“你啊,多大的人了,也不知是真有病还是装病成习惯了?再不喜欢这个家,也不能让大哥受惊吓。”

“不敢不敢,我怎么会不喜欢这个家呢,我爱死了,我记住大哥了,再也不会忘记了。”

“好了好了,赶紧起床洗漱,待会乔家姐弟要来了,别让人说嫌。”

“乔家姐弟?姐姐好看吗?喜欢我吗?”

“哎,你自个琢磨吧,我还是和爹说你不是见客。”

“大哥,大哥,别走啊,给我说说呢,我好着呢,可以见客,大哥…”李允濡根本不听,大步流星地走了,张宽,不,李允沫又抱起日记本沉思了好一会,再将日记本藏好才穿衣洗漱,这衣服好看是好看,就是穿起来太麻烦,裙子、裤子的,太不方便了,难怪要不断的改革呢。

收拾干净就走出了房间,“不见客,那就好好在自家院子里逛逛,乡下人进大观园啊。”边走边想着。这院子的确很大,门外是一片花花草草,鲜花争奇夺艳地开放着,沁人心脾,令人神清气爽,不自觉地多嗅了几下,还有潺潺的流水声,两边都是走廊,向哪个方向走呢?要是有硬币就好了,直接来个抛物线,算了算了,男左女右,就往左走吧,反正有时间慢慢认识。

这小院的景色不错啊,一路走来绿意盎然、花儿朵朵开,清脆的鸟鸣声声叫着,没有工业污染的时代,空气就是清新啊,最主要的,这是在自己家,闲逛在自己家啊,妥妥的富二代啊,想不得意都不行啊,这样的生活简直就是完美,无论这是不是梦,都不愿醒来。

李允沫半闭着眼睛边嘚瑟地大摇大摆,拿到这么好的牌,随便打打都是赢家,只听‘砰’的一声,被撞了个仰面朝天,“哎呦喂,谁这么不长眼啊?”

“对不起、对不起,少爷,是我没长眼睛,没摔着你吧?”

李允沫可不想沾染纨绔子弟的习性,毕竟‘人人平等’的思想根深蒂固,但是少爷的身份又舍不得丢,“抬起头来让我瞧瞧,叫什么名字?”

“玲珑啊,少爷,我是玲珑啊,你怎么不认识我了?坏了,该不是摔坏脑袋了吧?”

“啊?哈哈…玲珑,对,玲珑,我怎么看你有些眼熟啊。”这是张宽有些熟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