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颂和阿竺就是沿顺时针走的，越往走越古代，至于是否真正到了古代，言颂不得而知。

现在阿竺指的地方，就是逆时针方向。

顺时针往里走时走向古代，那么往逆时针方向走，是不是就能……走到未来？

“喂喂，你不是担心改变过去会导致现在出现变故吗？到未来就不用担心了呀！”

阿竺饶有兴趣道：“咱们到未来看看？”

“……”

言颂从心摇头。

“不行。”

面对异常，该怂还是得怂，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我不去未来，也不去古代。去了古代我们就是未来，去了未来我们就是古代。无论怎样，都代表历史从上到下都被固定了。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言颂如是道。

异常的事情谁说得清。

“非也！”

阿竺笑道：“你也是异常，我也是异常，这片时空都是异常，duck不必担心这些！说不定你身上带有一些奇怪的特性，能够免疫时间的悖论呢？”

“你是在暗示我还有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异常效应？”

言颂挑眉，还是摇头：“不去不去。”

“我觉得我还算一个正常人类，不会作死。”

“得了吧，谁信啊！”

阿竺被言颂逗笑了，但还是看着未来，似乎很想要前往未来。

眼看言颂没什么反应，她又问道：“你知道现实世界什么时候会再次起雾？”

“巧了！我还真知道！”

言颂拿起传呼机，准备给问问收容会，看天气预报外面什么时候会起雾。

阿竺拥有某种知晓信息的异常效应，这是前面已有过的。

她看出言颂准备联系收容会，狐疑道：“你问他们？不怕他们直接用科技手段除云，长期改变现实世界气候，让这里彻底和现实失联吗？”

“嘶——”

言颂迟疑了一下：“应该不会吧？虽然他们挺畜生的，过河拆桥，但是我和他们有合作。”

海上永夜的异空间，那一扇门就在自己手里头，收容会还要从中获取大量物质，应该不会干这种事情激怒他的。

“滴滴滴！”

传呼机响起来，言颂问接待员道：“在吗？”

接待员：“……没有我不在的时候。”

接待员：“你无事不登三宝殿，怎么了？”

言颂道：“羽卒峰什么时候起雾？”

接待员：“诶，你去那儿了？那地方有什么好去的……”

言颂：“别废话，你告诉我什么时候起雾就行了。”

接待员：“好吧，我看看——”

接待员：“刚刚分析了收容会的气象卫星数据，还有大概半个月。”

言颂：“能不能人工降雨，把起雾的时间提前？”

接待员：“可以，最快能提前到一个星期后，只是收容会很可能不愿意干。”

“哦，那我还是等吧。”

言颂关掉传呼机，倒头就睡。

半个月呢，一直醒着也太无聊了，睡觉吧。

阿竺：“……你是有点抽象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