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门主,小王有一事相求,不知门主可否应允?”庆王转头望向位于下首右边首座的五毒门门主。
“庆王爷,您太客气了,只要在本门主能力范围之内,自当领命执行。”拓跋吉祥极为客气地回复,不动声色地看向庆王。
“我想和您商量一下,让五毒门为我培养一个人才,让她去你们总舵任个职,拓跋门主不知可行否?”庆王一脸笑意地看向拓跋吉祥,等待着他的回复。
“当然可行,只是不知庆王爷,想让谁来我们五毒门任职。我们五毒门天天与毒物打交道,就怕吓坏了来人,或是哪天一不小心被毒发身亡,那可就没法向王爷交待了呀!”拓跋吉祥满脸笑意地向庆王答复着。
“拓跋门主,这样,您先不要急着拒绝我,您先见见我想安排的人,才好吧!”庆王依旧笑着,向厅洞外喊道:“瑶丫头出来见见,拓跋门主。”
拓跋吉祥、沐阳、鲜于淦一同看向洞厅门口,只见走进一个女子。她身穿白色绣着淡粉色荷花的抹胸,腰系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雾烟绿色拖地烟纱,风鬟雾鬓,发中别着珠花簪。眼神明亮,眉间点着一抹金调点,撩人心弦,果真是一位绝色佳人!
三人惊讶地看向来人,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听来人玉口轻启道:“八蛛堂端木瑶,拜见拓跋门主,还有沐堂主和鲜于堂主,见过庆王殿下,及在座诸位江湖前辈们。”
拓跋吉祥只是和八蛛堂堂主端木瑶点了点头,旋即转头看向庆王抱拳道:“王爷真是高瞻远瞩、深谋远虑,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呀!我只是和八蛛堂堂主略有交情,让她出面做我说客而已,拓跋门主多虑了。本王岂能不知‘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之理呀。”庆王并没有因为八蛛堂堂主出现,导致五毒门门主与二位堂主心理产生小小的变化,而起任何波澜,笑容依旧挂在嘴边,谈笑风声依然如故。
“王爷您的意思是说?”拓跋吉祥这位见过大场面的人,着实也有些懵。
“八蛛堂堂主只是我要向你们五毒门推荐之人的妹妹而已,与我其实毫无关系,这么说,可以吗?八蛛堂主,小王说得可对。”庆王看向八蛛堂堂主端木瑶,似在求证。
“拓跋门主,庆王所言句句属实,八蛛堂依旧还是八蛛堂,我依旧还是五毒门的我,从未改变过,以前是什么样,以后还会是什么样。庆王想要推荐进入五毒门试练之人,是我兄长不错,他能不能入五毒门,决定权在您手上,您决定就好。但说回来,我的这位兄长,人品才气,均属上乘,在江湖上也是翘楚,加入我们,决不会辱没我们五毒门。”八蛛堂堂主端木瑶信誓旦旦地向拓跋吉祥三人说道。
“我明白了,庆王殿下向我们五毒门推荐之人,不会是现在站在阁下身边的庆王府剑胆管事吧!”拓跋吉祥看向庆王身边始终未曾说话的帅气年青人,年青人向他微微笑一笑,不置可否。
“聪明人好办事,小王来此目的,明说吧!就四件,一要为世子婚事未雨绸缪,现在已经解决,我心甚慰;二是要让琴心协助七莽山青鸾长老追查一桩旧案;三是要见见我们金主派来的四位使者,我已见过,一会儿还要详谈;四是相求五毒门拓跋门主一事,为五毒门举荐人才,望门主看在小王薄面上,举贤不避亲吧!觉得我身边剑胆管事如何?”庆王询问的眼光,看向拓跋吉祥,还有沐阳、鲜于淦、端木瑶,几人相互对望几眼,都看向了门主拓跋吉祥。
“庆王爷都开了金口,我岂敢说不,只是不知王爷,让剑胆兄弟来我们五毒门,任何职,王爷,只要您想,我这个门主,马上就可离开五毒门,为剑胆兄弟让位避嫌!”拓跋吉祥脸上无风无浪、不喜不悲,似平静的水面,没有刮过一缕风丝!
“看看,拓跋门主,还是多想了!”庆王向众人一摆手,满面春风地笑着。
“拓跋门主,剑胆只是暂入五毒门算列席,将来还是要回我庆王府任职的,你就看着给他点事干就行。我们不是来抢你这门主一职,来颠覆你们五毒门门内政权的,你把心放肚里,小王我让剑胆在你们这,这是为了更好与金主合作,与你们及时沟通有无而已。”众人听完庆王言论,都笑闹起哄起来,拓跋吉祥的脸终于有了一点笑容和来自别人嘲笑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