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坚信自己才应该是那个陪伴在你身边的人!”
任诗霜眼中带着一丝倔强,仿佛在向许天证明着什么。
“于是,我毫不犹豫推开那个女孩,想要夺回属于我的位置。
但你却为了给她出气,毫不留情将我打进医院,那一幕,至今仍清晰地刻在我的记忆中。”
“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啊!”
任诗霜的笑声中带着自嘲,“哈哈哈哈……这便是我们的初次相遇,很浪漫吧!
从那时起,我便开始怨恨你,为何身为我的未婚夫,却不愿与我一同玩耍?
你知道我的童年有多孤独吗?你可曾知晓我对陪伴的渴望吗?
你以为我天生就是这么坏的吗,我只是想让你看到我而已啊!”
“我……”许天一时语塞,千千万万句语言,只化为一句,“对不起。”
他已经有了乐怡,绝对不可以接受任诗霜的爱。
如果她在早一点,就早那么一点点,他一定会答应她。
终究是错过了。
然而,在这静默而沉重的氛围中,许天的注意力忽然被一个细微之处所吸引。
崔雅萱头下的枕头竟然湿了一片,如同被雨水打湿的花瓣,显得格外醒目!
许天屏息凝视,仔细观察之下,他确认这是她哭泣留下的痕迹。
难道她可以听到别人说话?
任诗霜也察觉到了崔雅萱的异样,但因为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看得不太清楚。
此刻的她,双眼哭得肿胀,多年的委屈与压抑仿佛找到了宣泄口,随着泪水一同倾泻而出。
她的心灵,在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仿佛卸下负担,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许天见状,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怜悯,如此美人一哭,估计连石头都会心软。
他轻轻脱下自己的黑色外套,温柔地披在任诗霜肩膀上。
然后,他用一种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对她说:“哭够了吗?关于孩子的事,我可以帮助你。
但我们的关系不能越界,可以采用试管婴儿,既能完成你的愿望,也尊重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听到这话,任诗霜心中一阵刺痛,她觉得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
仿佛被当成一个需要同情的可怜虫!
她冷哼一声,用一种几乎能割裂空气的语气回应:“我不需要了,想要和我生孩子的男人多得是!”
许天闻言,耸了耸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回答道:“好吧,这是我的底线。”
他语气中带着一种坚定,仿佛在告诉任诗霜,他尊重她的选择,同时也坚守自己的原则。
这一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张力,谁都没有主动开口打破沉默。
许天抱起床上的崔雅萱,放到一旁的轮椅上,打算带她出去晒晒太阳,兴许会有用。
而任诗霜默默穿好衣服,神色无比平静,只是眼睛肿得非常厉害。
“要我送你回去吗?”许文问。
任诗霜摇摇头,墨镜一戴,径直往门口走去。
临出门前。
她回头不舍地看向许天,一共回了三次头,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忽然又把话咽了回去。
最终,任诗霜只说了两个字:“再见。”我唯一爱过的男人。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