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夺者，你们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呢？”古月询问说。

“因为我们创造这个东西就是为了夺走什么的，天戎之外肯定还有其他的更大的世界，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而已，但是目前在虚无之中已经发现了不少大小并不亚于天戎的巨型位面。而天戎...也必须得通过一些行动来扩张了。”九霄说到这里的时候，眉头都紧皱了起来说。

“这个计划...在所有部门，所有提出的计划里面，甚至还谈不上最疯狂的一个...”九霄说道。

“那其他计划是什么样子的呢？”娜儿神情有些颤抖的说。

“这些我还是不说了，因为有一些仍然涉及到机密，虽然我弄的那一些事情已经判得上死刑了，但我可不想让我自己罪加一等。”

古月一别在那里查看着九霄写的笔记，一边问：“可是这个计划为什么终止了呢？难道说其他的计划更厉害，挤占你们研究的空间了吗？”

“简单点说，就是我们还没有找到足够限制篡夺者的手段。我们创造了她们就像是点燃了一把火，但是我们是很难控制住火的，如果哪一天篡夺者选择与我们为敌，那我们该怎么办？嗨，实际上我们也已经给出了近乎最优解的答案，那就是使用群体意志。”

“群体意志，那又是什么东西？”

九霄在那里一边交着古月怎么看笔记与文件，一边在那跟她介绍仪器说：“就是类似于你在魂兽里面地位的东西，你是整个魂兽意志的化身。而我们也可以弄出一个类似东西，但问题关键在于谁来统领这个意志？

将生与死，兴与亡都压在一个人身上，哪怕这个人再值得信任，也终究是个大问题。毕竟人是一种善变的东西呀。”

九霄讲到这里的时候又伸手去摸了摸自己肩膀上的伤口。

是啊，不过那一个人究竟变得自己面目全非了，还是说他本来就是那样子？

娜儿对于那些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和大型仪器没有任何兴趣，只是在那里研究着微波炉和冰箱：“那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把篡夺者变成一堆单纯的高战力的傀儡呢？”

九霄并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教古月做好了一件简易的灵气枪之后说。

“你知道我刚刚给你们举例子的时候，为什么把音乐家和画家放在铁路设计师的前面吗？”

“不知道。”娜儿是典型的不愿意思考，像是银龙王古月娜代表着懒惰和不勤劳的那一部分。

古月在试了是自己打造的枪之后说：“莫非是她们能跟人一样产生十分复杂的情感吗？”

【没错，而且每一个创作者在学习艺术，音乐以及文学的时候，所遭遇到的迷茫，所获得的灵感都会传达给所有的同伴。

对于其他的同伴来说，那一段经历并不像是阅读了一本回忆的书，或者看了一部有关的电影，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