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姬的中年瓮声瓮气的道:“小弟也是怕误了修行,才专心修炼。小弟可不想一辈子修行,到了老来,只是在这混元宗的山脚下当个杂役。”
这姓姬的男子原名姬友昌,虽长的帅气,可平素好吃懒做,招蜂引蝶耽误了修行,这才来了杂役处。
可即便如此姬友昌也毫无悔改,凭着相貌谈吐,做起了坚定的白脸工作者,无所事事又风月无边,好不快活。
那些个女杂役,为了争风吃醋甚至打了几次群架,若是不总管动了怒,还有的乱子。
这怪得谁呢,人生百年转瞬就逝,既然修不了仙成不了神,总要找些乐子的好。总管都不甚了了,更别说申公了。
故而申公对这姬友昌很是不满,可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听之任之。
姬友昌现在是摆明了调笑申公,可奈何申公的修为不如他,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他冷哼了一声,不去理他,转过身来对身边诸人道:“诸位道友,今日约大家相会,乃是有件大事要告知大家。”
申公闪身让出了身后的敖汤,对众人介绍道:“这位乃是我杂役处新来的兄弟,吴用师弟。诸位可不要看他年纪轻,而对他轻视。吴用师弟年轻有为,修为实在了得,在外门之中乃是数一数二的顶尖好手,他日是要入内宗做亲传的。”
这样的话也就申公自己信,可听在姬友昌这些老油子的耳中,却是嗤之以鼻。狗屎的内宗弟子,若是真如此,又怎么会混到了杂役处来。再者说了,他成圣成神,跟老子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看看热闹,过过眼瘾。
至于那些个年轻的小子们,心中倒是一热,立时就存了交接的心,心说他日若是敖汤腾达了,说不得可以带他们一起飞呢。
申公如此吹捧还觉得不足以表达自己对敖汤的尊重,又揽着敖汤的肩膀说道:“这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二人情同手足,诸位待他要如待我一般,切不可失了尊重。诸位还不赶紧拜见。”
申公的牛皮吹的众人面面相觑,心说这样的小子若是在外宗,内宗说不定是个高手,可在杂役处哪里不是一堆一堆的呢。还不是没有关系,本事不济才来了这里。
可偏偏申公说的不是见过,而是拜见,一字之别克是谬之千里啊。本是相互认识的,却要他们这群老油子去拜见,即便他们都是些不要脸面的货色,可也真是太难为情了。
可是老大说了,就总要做的,谁知道老大是不是在搞指鹿为马的事呢。权当是哄傻小子了,只要申公开心就好。
一群人于是又是拱手,又是点头,热情的叫了一声吴用师弟。
敖汤连忙还礼道:“小弟吴用,无什么大能,不及申师兄所说之万一。今后还望诸位师兄多多照拂。”
这小子说话可比申公中听多了,自有会来事的急忙搭讪应和,说些莫名其妙的夸赞。
那姬友昌依然一副不在乎,看笑话的看着诸人。他给身边的一位美艳妇人偷偷的递了个眼色。那妇人,笑呵呵的站了出来,走到了敖汤的身前。
“吴用师弟看着白白嫩嫩的,长的倒是不错。”那妇人长的很是俊俏,一双丹凤眼,大大的满是说不清的水,煞是迷人。
“姐姐姓扈,排行老三,你叫我扈三姐姐就是了。”
扈三娘方一出现,人群中就出现了骚动。
“扈三娘这臊货,总是这样。见了小童就喜欢,满山的童子鸡真叫她吃了不少。”
“若非如此,又怎么会混到了咱们杂役处呢。听说她那床上的功法可是不弱,甚得一些执事的喜欢呢。”
“这臊货,怎就不惹上我呢,若是惹上,老子定让她好看。”
身边总有一些万事通,真的假的消息一大把,他们貌似知道这扈三娘的一些个故事,连忙劝阻那男子道:“你他吗是让她惹你,还是上你呢?她若上了你,你还有命在,她可是带着钩子的,不扯出你的肠子绝不罢休。”
开玩笑,若是打斗谁也不怕扈三娘,可是若说上床,还是换个娘们的好,千万不要中了她的道,被她“吃”了,那就尸骨无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