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匣散发着古朴的神秘气息,表面光滑,上面有一些神秘的纹路。
“让我来瞅瞅这盔甲穿上帅不帅。”李木棉搓搓手,起身拎着木匣进了茅屋,大黄狗摇着尾巴跟在后头。
说是个木匣,看上去如同一个空心木块,严丝合缝,李木棉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机关。
李木棉把木匣扔在地上:“既然如此,那我只能快刀斩乱麻了!”
李木棉举起锅铲劈向木匣,两者碰撞居然发出金铁撞击之声。
木匣毫发无损,李木棉的胳膊被震地酥麻!
“我滴个乖乖!这什么木头这么硬?比我的牛子还硬!”
大黄狗摇着尾巴跑到他面前,着急地嘤嘤叫,一副想说人话的模样。
李木棉愣神一瞬,看大黄狗舔舔自己的手,又舔舔木匣,陷入了沉思。
手?不对,刚才手一直在匣子上,没什么用。
可大黄狗明明想表达的就是手。
那就是……血?
李木棉顿悟,兴奋地抱起大黄狗亲了一口。
他用牙咬破手指,然后放到黑色木匣上,黑色木匣发出“嗡嗡”声,震动起来。
黑色木匣吸收了李木棉一滴血,慢慢地悬浮到他眼前,发出一道猩红的光,那光射进他眉心,脑海里出现一副画面。
苍穹之上,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闭着眼睛持枪而立,那枪通体发黑,枪身金光浮现,隐隐有神兽虚影咆哮其上。
老者似乎有所感应,回头望向李木棉,浑浊的眸子居然渐渐涌现光明。
老者正在消失,从脚到头,慢慢化为齑粉。
李木棉睁开眼睛,一套黑色盔甲和一个黑色手环浮现在他眼前。
李木棉不能动弹,身体被黑甲禁锢住,他试着挣扎却无济于事。
黑甲一点点靠近他,然后穿过他胸膛,融入他的身体,手镯主动套在了他右手手腕上。
李木棉感觉很热,身体要炸开一样,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他的身上燃起火苗,把旧衣服烧成了灰。
疼,分经挫骨般的疼,如有一条条火蛇在身体中横冲直撞,噬咬他的肉身,撕扯他的内脏,燃烧他的骨骼。
李木棉疼得昏迷过去,他梦见昔日女神千娇百媚地靠在他的身上,舔舐他的脸颊,亲吻他的嘴唇。
女神怎么……这么重!
他缓缓睁开眼,大黄狗蹲在他胸口,伸着舌头看着他,嘴角还流下粘稠的口水。
李木棉心头泛起一阵恶心,一巴掌朝大黄狗扇去,大黄狗急忙从他身上跳下去,逃之夭夭。
李木棉起身坐到门槛上,怔怔的望向天边。
月亮快要落下去,东方既白,晴朗的星空中,启明星挂在天际。
远处山浪起伏,山下是一马平川的土地,朦胧中看得清一些远处的瓦房,和一个别具一格的漂亮庭院,有农人早起,扛着木犁赶着耕牛下地。
李木棉拍拍后背,穿着黑甲睡了一夜,他感觉自己的腰快要断了。
李木棉一边捶背一边嘀咕:“这玩意儿要是能变得柔软一些就好了,真是硌人啊。”
他话刚说完,黑甲居然变成一身黑色的衣裳,内衬外袍,一应俱全。
这玩意儿,是不是还能变成黑丝短裙。李木棉暗自思忖。
李木棉脑海中的想法刚刚浮现,黑色衣裳立刻变成了黑丝短裙,出现在李木棉身上,几根腿毛扎出丝袜,十分辣眼,让人毛骨悚然。
上身还自动给李木棉搭配一个带领结的水手服,正是他脑海中想象的那个日本萝莉身上那件!
“变回去变回去,快快快变回去。”李木棉磕磕巴巴地喊。
黑丝短裙又变回黑色衣裳,李木棉长舒一口气,这要是被人看见,他这老脸该往哪儿搁啊!
天已经亮了,李木棉肚子饿的咕咕叫,算来从昨天穿过来到今天早上,他水米未进。
大黄狗和公鸡现在他不敢吃,那俩家伙看着极通人性。
远处传来喜庆的唢呐声,一支迎亲队伍抬着新娘进了镇子,李木棉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有饭吃了!
李木棉走到院子里,拍拍大黄狗的头:“从今天开始,你叫大黄!”
大黄摇摇尾巴,拿头蹭着他的大腿。
李木棉又走到杏树下,摸摸公鸡:“你就叫小花吧!”
公鸡轻轻啄两下李木棉的手,算是同意了。
李木棉收回手,迈开步子往镇子里走去。
“大黄小花,跟老子出门吃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