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说是因为老爷只送了一匹马回来给大郎君,二郎因为自己没有而不开心,所以他才对马下的手。”不带任何情绪的平铺直叙。
窦惠听了怒从心头起,这听起来还真是李世民能做出来的事情,从小就调皮捣蛋不说,性子还死倔死倔的,看上的玩具就一定要得到手。
她刚要开口说出责罚之时,忽然想到了李建成刚才说的话,便看向他道:
“大郎,刚才你不是说没人有动机这么做吗?现在你怎么看?”
李建成马上开口道:
“如果是二弟的泄愤所为,那马上的伤定然一眼就能让人看得到,可是那伤却隐蔽得很,我根本就没有发现。”
李建成之所以这么言辞笃定,还因为执念告诉过他:
“十六、七岁的那年坠了一次马,当时的自己以为是意外,可是多年后才知道那是世民让小厮做下的,而这件事情直到死前,我竟然都没有怀疑过……”
随后执念又告诉了李建成一些,他上千年来不停回思过往,而察觉出的几个疑点。
而这几个疑点李建成十分认同。
窦惠闻言眼睛就是一亮,她是这世上,最不希望此事是李世民做的人。
毕竟李建成与李世民都是窦惠的儿子,手心儿背都是肉。她可不想看着自己的孩子伤了感情,兄弟相争、祸起萧墙。
窦忠听了李建成的话,内心就是一震,如果不是李建成提起,他就把这件事情给忽略了,于是马上道:
“大郎这话说得是极,我马上再去审问!”
他带着失查而生的羞恼转身就要往外走。
李建成马上道:
“忠叔,等一下。”
因为刚才的震惊,窦忠停下了脚步,他到是想听听李建成还想说些什么。
李建成歉意地一笑,模仿着记忆里李建成的说话方式道:
“忠叔,我知道接下来的话有班门弄斧的嫌疑但是那小厮所害之人毕竟是我可我与他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那他害我的动机是什么?所以,我觉得他必不是主谋,而我想亲手把那个主谋抓出来。”
窦忠重重地点头道:
“听郎君吩咐!”
因为李建成所说的话,有理有据,让窦忠在不知不觉间,开始正视起他的意见。
李建成整理了一下思绪后道:
“我觉得除了要去审问小厮,还要有证据,不然他死咬住是二弟的吩咐,我们也没有办法
首先要调查一下他家里的情况,有没有缺钱,或是受到了什么人的威胁?诸如此类可疑的事情发生。然后等证据到手……”
说到这里,他看向窦惠:“我想叫来二弟,让他知道因为他不知收敛脾气,被人钻了空子。”看相窦忠:
“就这些了,去办事吧,要尽快,不要走露了风声。”
窦忠心中虽然认同李建成的话,但还是习惯性地看向窦惠。
在窦惠颔首同意后,他点头退下。
窦惠上下打量李建成几眼后,突然面色凝重地道:
“虽然有疑点,但听你的语气是根本就不相信这是二郎做下的,为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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