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现在才回信息,一切都好,多谢关心。”写好短信同时发送给了白前与白果。
然后拨打了悟智电话,电话“嘟嘟嘟”地响着,无人接听,玥儿想,可能手机开了静音。吃过早餐,临上公交车时,玥儿再次拨打电话,依然无人接听。
玥儿仔细回想了一下悟智昨日的状态,微露疲态,眼红面红唇红声沙。不好,师哥可能犯风热症。
这个时间药店都没开,玥儿摸了一下背包的硬盒,里面装有一次性针灸用的针具。
玥儿赶紧打了的士,寻了过去,幸好昨日问了一句悟智住哪里?不然现在就只有干着急的份。
上了的士,玥儿报了地址给司机,司机一听皱了皱眉,说那里是旧区,到处在拆迁可乱了,一个姑娘家过去不太安全。玥儿一听,心中悲凉,悟智为什么住那里?
昨日只听悟智说暂住在那区的一座北帝庙里,她也未细想,悟智为什么不去大寺挂单,而是住宙里?
下了的士,果然如的士司机所说,这片区域拆得毫无章法,东一片,西一片,
随处可见剥落的碎瓦、倒塌的砖墙和水泥楼架。环顾四周,满地的破碎玻璃、垃圾,一片荒芜。
玥儿的心被揪了一把的疼。
玥儿向路人打听,路人说,现在只有北帝庙还没拆,保存完好。
玥儿循着路人的指示,一路向废虛走去。走了大约二十分钟左右,果见有一座三进式的庙宇,安静地矗立在这荒芜之地。
宙宇整体呈现清代风格,面积约为500平方米。大门上的石头上写着“北帝古庙”四个大字。
宙门紧闭,四周宁静。玥儿伸手推门,剥落的红漆大门“吱呀”一声向两边打开,里面一片死寂昏暗。
“悟智师哥”,无人回应。
玥儿向四周仔细打量一圈,宙堂的左边有条走廊向外通去,玥儿寻去看个究竟。
穿过走廊,是一个小院落,并排三个房间,一间房门紧闭,二间半掩着。
“悟智师哥,你在里面吗?”,玥儿站在庭院下仔细聆听动静。
“匡啷”一声响,从第一间紧闭的房间传出,玥儿心一提,跃步来到门前。门前左边一扇铁栏窗戶,里面两扇玻璃向内打开,拉着窗簾。玥儿拉开窗簾一见,只见悟智趴在床沿地上,一动不动。
玥儿提气,伸脚一踢,将门踢开
“师哥,师哥。”玥儿抱起悟智放于床上,悟智全身滚烫,玥儿搭脉,显浮数。
赶紧打开背包,取出针炙包,毫不犹豫向尺泽、鱼际、大椎、曲池、外关、少商穴位下针。在大椎、少商穴位处刺出血来。
二十分钟后,悟智有动了动眼皮。
“师哥,醒醒!”明儿叫道。
悟智缓缓睁开眼,玥儿长吁了一口气。
“师哥,你感觉如何?”
“玥儿,我看见圆弘师父了,我求他带我走,他呵斥了我一顿,我正难过,忽然听见你在叫我,我又好欢喜,可我就是出了声。”悟智沙哑地说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來。
“没事了,师哥,你会好起來,相信玥儿,你只是得了风热症,很快就好起来。”玥儿从未见过如此脆弱,如此伤心的悟智,握着已经退了烧的手,红着眼眶安慰道。
你衣服湿透了了,我给你换了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