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渐寒,屋内却暖如晚春。此时,晨曦未明,屋内昏暗如夜,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笼罩。
案几上,一盏白玉骨瓷麒麟双头香炉静静地伫立着,早已经熄灭。然而,那幽幽的一抹若有似无的幽香,却依旧在空气中缓缓飘荡,似在诉说着曾经的故事。
案桌前的风言玉,双眉微蹙,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不知在思考着什么,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他的身姿挺拔如松,一袭长袍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素雅。他的面容英俊而坚毅,却又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突然,“嗖”的一声,一个黑影如鬼魅般闪过。
风言玉微微一动,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仅仅片刻,他便放松下来,嘴角微微上扬,轻声道:“斯年,是你吧!即使已经好久好久不见了,但是你的气息,我依然熟悉。”
安斯年也不打算隐藏了,他缓缓从阴影中走出,身姿矫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
他看着风言玉,沉声道:“风言玉,你跟我回一趟山谷。手底下的人来信说,声晚这两天不肯吃药,还说若是再见不到你,她就要出谷去找你。我实在担心她,你跟我回去劝劝她吧。”
风言玉二话没说,站起身来,眼神坚定。他微微点头,道:“好,我跟你回去。斯年,我会尽我的能力寻找能治好声晚的病。别的……我不敢保证。”
安斯年的眼神变得更加严厉,他紧紧盯着风言玉,道:“风言玉,我只愿我妹妹身体健康。你不要伤害她,即使是骗她,也不可以。因为她已经承受了太多的痛苦,她不能再受到任何伤害了。”
风言玉沉默片刻,然后郑重地说道:“我明白,我会小心对待声晚,不会让她再受到伤害。”说完,两人便匆匆出府,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天蒙蒙亮,东方的天空泛起一抹鱼肚白,似给大地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
十七站在庭院中,面容沉静,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担忧。
此时,一只白鸽扑棱着翅膀飞来,十七心头一动,快步上前取下白鸽脚上的飞鸽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