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这的确是我想看到的。”
秦朔丢下了手里的牌,牌面朝上,一清二楚。
“诶——你!”【青玉玺】伸出它并不存在的尔康手,“地主!地主你要去哪儿?”
【水晶珠串】沉默不语,看似对突发的变故从容不迫,实则却悄悄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这人走了就算自动认输了,这局它赢了,总算是不用把自己赔出去了……
秦朔全然不顾身后挽留的【青玉玺】,一步步走近杜曼,漫不经心地问:“你表现得如此义愤填膺,是在为他们感到可惜?还是为自己不能改变局面而觉得窝囊?
又或者说——你在生气和窝囊之间,选择生窝囊气?”
“牙尖嘴利。”杜曼讽刺道。
“非也,杜将军该说‘巧舌如簧’才对。”秦朔唇角微勾,“当初的事其实也不能全怪我不是?说到底,也怪杜将军你自己脑子蠢,居然我说什么你都信。
我倒是一直忘记问杜将军,死在英魂坡的那十万人,杜将军有没有为他们每个人都立一个衣冠冢啊?”
“你还有脸在我面前提他们?!”杜曼咬牙怒道:“他们因你而死,你万死难赎其罪!”
“可惜,你现在杀不了我。”
“话多!”杜曼掌中红光一闪,伴随着“铛!”的脆响声,一根红色的翎羽嵌入秦朔面前的血色镜面中。
“咔——嚓——”
红色翎羽寸寸碎裂,化为飞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