玱玹只是笑。当然是他们愿意的,小夭可是他们誓死都想守护的人——最重要的人,且没有之一。
至此之后,玱玹每日里开始和两个堂弟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不归。相柳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或许该说“邶”不知道在忙什么,也很少回来。朝云峰上凤凰树下,那架秋千大多数都空荡荡地晃悠着。因为小夭也不闲着,她忙着制作毒药、翻阅医书。
这一天,西炎王下令,在西炎城给玱玹准备了宅院,玱玹便带着小夭搬到院园子里去了。相柳作为皓翎王的义子、皓翎王子,西炎王询问过他的意见,相柳只是辞别西炎王室,然后住进了玱玹的园子里。
没过几日,阿念竟也偷偷跑了过来。小夭听她说起逃跑经过,简直哭笑不得。父王和蓐首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她逃跑?小夭有十成把握,肯定爹爹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故意放她走的。
阿念本来是想念哥哥姐姐们,才想方设法跑来西炎,现在倒好,三个人只有姐姐一个人在家里还算有空,其他两个都跑得没影。阿念都无聊到和小夭学配药了,忍耐力几乎快到极限。
终于有一天,玱玹醉醺醺地搂着个姑娘回来。阿念本来欢欢喜喜地去迎接他回家,一眼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僵硬了。
小夭将一切尽收眼底,悄悄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轻声唤道:“阿念。”
目光随着玱玹渐行渐远,阿念呆滞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痛苦神色,呢喃:“姐姐……”
小夭心里不太舒服,把这个一贯骄横的妹妹抱住了:“我真的,不喜欢看到你们这样。”
阿念被她抱住,仍然僵硬了好一会儿,才声音有些颤抖地问:“哥哥他……”
“信你所想,念你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