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嫌抢劫枪支,这可不是抢劫罪那么简单,因为这牵涉到武装警察的一些奥秘。如果抢劫的是一般的老百姓,问题还好解决,牵涉到武装警察,麻烦就大了。
处理一般事件,我游刃有余,如果三木说的是真的,那事情就超出我可控的范围,不是我想办就能办了。“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我仰起脸,神色满是惊惶,“两个小时前,韦奈还在这里和二痞子下棋啊!”
“是的是的。”
二痞子泛着油光的脸蛋笼在太阳光下,看去就像一张刚刚烙熟的大饼。三木回过头,剜肉的目光停留在他脸上三分钟:“你在说假话。”
“三木警官,我用我的人格担保,我说的都是真的。”
有人在远处发出轰隆隆的笑声。
盘子侧脸扫视备胎,轮胎说:“那是麻杆的酒醒了,在学猪叫。”备胎打量着脸色阴晴不定的三木说:“有时,男人还不如猪。”盘子脸色绯红,恍眼看去,就像一朵颜色正在开败的野花。而备胎则像一株挤干水份的干花,只可远看而不可近观。
“你、你”
“别瞪我,有种,敢跟我上床么?”
我忍着没笑出来。二痞子却嘿嘿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三木盯视着他,恨不得给他鼻梁来一拳。二痞子笑道:“你有种做警察,却没种跟一个破女人上床!”
“二痞子,信不信我这就铐了你?”
“你铐你铐!”说着,二痞子就把手朝三木伸了过去。
备胎和盘子则跟着轰笑起来。对付像三木这种正二八经的警察,她俩有的是办法。要是在战争年代,她俩直接可以色杀敌人。然后,扁鸟就从那棵高大的杨槐树上滑了下来,屁股先落地,发出轰的一声巨响。
烟雾腾起。其后,扁鸟就来到了三木面前。
“你老看着我干什么?”
“怪不得你要找韦奈的麻烦,原来是韦奈拐了你老婆,你便说他抢劫警察的枪支以示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