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疼……”
“求求你放了我吧……”
“沈佑宁你做梦,你这辈子死都是我孟宴辞的鬼。”
寂静的夜里一片漆黑,房间里光线昏暗。
一个娇美的女人被禁锢在床榻,她衣服有些凌乱,脸色惨白,手被皮带绑着高举过头顶。
而,男人则是一脸泰然自若地看着女人挣扎。
看着她因为挣扎过度,被磨红的双手,脸上的情绪愈发冷然,镜片下的凤眼里只有满满的冰冷。
“宁宁,让你拿奖,你就拿逃跑报答我?”
“嗯?绸缪了多久?”
孟宴辞语气极其冷厉,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扎进了她心里。
散落一地的东西足以证明,女人是惨败的,她浑身都很疼,自从被他抓到以后。
她被锁在床上已经一天一夜了……
“说话!”
孟宴辞脾气算不上好,见她沉默着迟迟不回答,怒气翻涌而来,看向她的眼神也愈发冷。
真是想死了。
玩弄他?欺骗他?用温情的手段对他,趁他放松警惕跑来这个乡村小镇。
真是胆子肥了。
沈佑宁看不清眼前男人的脸,但,他这样的语气已经暴露出了他浓重的怒气。
如果是之前,她早就跟他杠起来了,可现在敌强我弱,加上被他折磨了一天一夜。
根本不敢叫板,太疼了,锥心刺骨……
“六个月……”她颤颤巍巍。
六个月?刚跟自己领证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了啊?
真是难为她了,能在自己身边演六个月。
“宁宁,真棒,在床上演这么逼真。”
“适合去拍片。”
孟宴辞柔和的脸上早已布满了一片阴霾,凤眼里杂糅的情绪太多。
她不懂,也不想懂。
“求你了,放了我,好不好?”
“你身边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沈佑宁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白皙漂亮的脸蛋被凌乱的发丝遮了个大半,看不清脸。
“……”
空气里的氛围陷入诡异般的寂静,许久男人嘴角勾勒出一抹残忍的弧度。
小狐狸不乖怎么办?那就教育,教育到听话为止,不然,总是说些不中听的话。
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
“宁宁,不乖哦,之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呀,你说过的,会一直陪在阿辞身边。”
“做人怎么能撒谎呢?”
沈佑宁快要被他整崩溃了,那些话都是为了哄他高兴,降低了他对自己的警惕心。
“我骗你的!”
“孟宴辞,唔……”
“对不起……”
“放了我吧……”
“骗子。”
听完这些话,孟宴辞柔和的脸上多了几分诡异的温柔,他微微俯身,拨开了她脸上凌乱的发丝。
露出了她一张惨白的鹅蛋脸,灵动的狐狸眼里,此刻只眼底只有空洞,小巧的鼻子,嘴唇发白。
不过,因为逃出来,担惊受怕的,还瘦了不少……
这消瘦下来的脸蛋,还有发间不断有汗珠滑落到她的脸颊,看着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般。
“宁宁,你真是不知好歹。”
他说着,冰冷的手指滑过了她的眉眼,然后,描绘着她的五官轮廓。
最后,手遏制住她的脖颈,语气阴森森:“掐死你算了,起码乖了。”
沈佑宁说不出话来,只是动了动嘴唇,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眼。
“我不想死……”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