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老程,这玩意看着像是传说中的定位器啊。”
唐御铭拿着那金属片,一脸好奇地研究,直接把刚刚的危险情形忘在了脑后。
“废话,不是的话他们咋找到咱的?还不快丢了,待会又追上来了。”我有些无奈,唐御铭这心也忒大了些。他没有按我说的做,反而一脸贼兮兮地笑着。
“你又在憋什么活呢?”
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在想着怎么坑人。
“暂且还不知道这是不是定位器呢,窃听器也有可能啊。这样,咱找个地埋伏一波,如果是窃听器一类,他们就知道了咱的意图,大抵是不会采取行动,如果是定位器,咱就将車,反打他一波。”
几十天不见,没想到这小子脑子都变好使了,虽然这计划听着不大靠谱,但也有可取之处,改动一些确实有戏,只是不知道敌之众寡,贸然行动可能将車不成反折一马。
我们俩就在那角落里蹲着,面前摆着那枚金属片,盯了许久,也想不出一个具体的招来。也是之前那帮人没很快追上来,不然就我俩这情况,保不准被抓几回了。
思来想去,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貌似从一开始,就没有告诉我们,这帮人是什么目的,为什么袭击我们,是要扼杀还是生擒,以及,他们与这枚金属片是否有关系。这枚金属片是定位器只是我们的假设罢了,又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就是冲着这枚金属片来的?以及,这枚金属片为何会出现在行踪保密,只有少数人知晓的唐御铭身上。
联想到之前唐御铭所在的研究所还出现过敌国间谍,很难不怀疑是研究所内部还有一些问题。
……
分析了一堆,唐御铭当即摸出了一部加密的手机,拨通了陈叔叔的电话。
“嘟——嘟——嘟——嘟嘟嘟……”
没有人接……
唐御铭的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之前的情况虽说危急,但是我们还能应付,至少能够全身而退,但现在的情况完全脱离了我们的掌控,人最畏惧的,就是未知,现在的情形于我们而言,就是一种未知。
说实话,非亲非故的,我们完全可以保全自己,不顾陈瑞生的死活,但我们做不到。我这人重情,唐御铭重恩,这几十天里他们俩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陈瑞生对待唐御铭他们这一群新生力量如同对待自己的子女一般,我虽然没有受其太多恩惠,但他对唐御铭而言意义非凡,就此我便不能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