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静香终于被推出抢救室,她双眼紧闭,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仿佛真的陷入了昏迷。
护士们把她推回病房。
苏锦程问大夫,“她怎么样?”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领导,病人撞了头,目前生命体征稳定,但还需要持续观察,暂时还不清楚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苏锦程听后,眉头拧成了一个结,他看看床上的施静香,心里叹息,看来离婚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苏锦程站在原地思索片刻,随后让驾驶员去安排护工。
一会儿,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驾驶员说她是护工。
苏锦程跟护工交代,“同志,麻烦你多费心,病人情况还不太稳定,她要是有什么需求,您尽量满足。”
说着,他又从钱包里掏出一些钱递给护工。
安排好护工后,苏锦程又对杜婷婷说,“你工作环境比较轻松,就搂在医院看护你妈吧!”
杜婷婷想说她也要工作,可今天她明明是请假逛街的,她在单位经常请假,人家也是看在她有一个位高权重继父的面子。
苏锦程,“我工作忙,就回单位了。”
说完就带着驾驶员走了。
杜婷婷沉默了一会儿就追了出去。苏锦程还没上车,杜婷婷就追上了。
“苏叔叔,为什么?我妈她为什么撞墙,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你怎么能这样?她都躺在医院生死未卜了,你还有心思回单位上班?她可是你的妻子。”
苏锦程看着眼前谴责他的姑娘,心绪有些复杂,这个孩子他是从小把她养大的。
虽然没有给她改姓,可也是娇养的长大,对自己的儿子他都没有这么尽心尽力过。
把他们兄妹养大是他还战友的情,哪怕这不够救命之恩,但他尽力了。
既然她问那就告诉她,她也不小了,“上车说。”
驾驶员在车外抽烟。
苏锦程和杜婷婷坐在车上。
“你想问今天发生了什么?那我告诉你,因为我跟你母亲提出了离婚,他不肯签字撞了墙。”
杜婷婷,“……什,么么?离婚?为什么离婚?我母亲做错了什么你要抛弃她?”
苏锦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你住在家里应该知道我跟你母亲是什么关系,我跟他并不是真正的夫妻。
当初我跟你的母亲结合是权宜之计。
那时候你还小,可能不太理解。
你父亲牺牲之后你和你的哥哥跟你母亲回了老家。
你的爷爷奶奶和苏白门抢走了所有的抚恤金,你的外祖家要接回你的母亲另嫁。
你母亲不愿意改嫁,在婆家又被磋磨,所以待不下去才带着你们找到我求助。
那时候从之失去母亲,我又要工作,你的母亲自告奋勇的说,帮我照顾从之。
刚开始是给他照顾的,后来军区里面流言四起,组织上也找我谈话了。
你母亲找到我说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不如我们两个假结婚。这样他能帮我照顾同志,我也能皮裤你们母子。
这只是一个交易,可你的母亲越来越当真了。”
杜婷婷,“……可,可你们生活这么多年,就没有感情,不是说日久会生情吗?”
苏锦程,“嗤,日久生情?你20多岁也不小了,你母亲做什么你不知道?
当时从之十岁,你三四岁,你母亲为了私心陷害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