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子?有乐子看!”
“走走咱们看乐子去!”
“大闺女有乐子看!”
“孩子他娘有乐子看!”
行吧!这一家三口都去看乐子了。
周围的商贩行人们听到有乐子看,也纷纷前去观望。
果然,吃瓜群众不分世界,在哪都想吃个瓜。
前方远处果然有一大块场地上围着一堆人,这时候的人还不多,在人群缝隙中隐约的看着两个跪着的人影。
“又水去看看?”
“嗯,去看看。”
等到这里时,人群已经围满了。
俩人骑在投透虎身上是完全看得到里面发生的事。
只见两个男人跪在那。
左侧的男人,头发高高梳起,却略显凌乱。一道疤痕从他的额头横贯而过,从那醒目的位置开始,划过他的眼睛,直至脸颊。他的灰色衣衫破烂,仿佛在讲述着不为人知的事。
右侧的男人则截然不同,他的黑发如丝,流淌至地,一身白衣如雪,那容颜俊美得让人窒息。他的存在,仿佛是这尘世中的一抹清泉,与世无争。
“这两人为何在此长跪?”方仓循好奇地询问。
“我又怎么知道!”梁泽异回答得很干脆。
“唉!兄弟,这是怎么回事?他俩为什么跪在这?”旁边一个矮小的中年男人忍不住插话。
“一看你就是刚进城。”旁边一个看起来有些憨厚的中年男人瞥了他一眼,然后乐呵呵地解释起来,“这两个人可是大有来头。”
“他们犯了什么事吗?”矮小的中年男人不解地问道。
“非也非也。”憨厚的中年男人摆摆手,“你看到左边的那个了吗?”
“就是脸上有疤痕的那个?”
“对,就是他!他叫徐安昭。他曾经是梁王府的校尉,官居正职,跟着梁王四处征战,是梁王得力的一把好手。”
听到“梁王府”三个字,方仓循和梁泽异都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不知怎么的?梁王就隔离了他的职位,被梁王给赶了回来。另一个是白家的公子…”
“白家的公子?那个白家?”
“广灵就只有一个白家,你说还有哪个白家?”
“哦,我十来年没回家了这不确定嘛。”矮小的男人笑呵呵的说道。
“哎,没事,我这一说你就不是知道了嘛。白家我就不太清楚只知道他是和徐安昭一起回来的,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你不知道,我知道呀!”有一个好事的青年跑了出来,“广灵什么消息是我不知道?我告诉你们,那是没有的事,那是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你个小毛孩子你知道你倒是快说呀!”
“是呀你说呀!”
周围的人都笑呵呵的看着他。
被接话的中年男子也不恼,也是一脸笑呵呵的听着他讲。
“得嘞!”
“白家的公子名为白文潇,温文尔雅,诗词歌赋皆通,家族在当地颇有声望。这两位,一位是刚毅的校尉,一位是温文尔雅的白家公子,本应毫无交集,好像因为什么事?相爱了!”
众人皆是一惊!
相爱了?
“尤其是徐安昭,身为男子,却与白家公子有染,更是为世俗所不容。
梁王叫他断,徐安昭不,梁王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件事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引得一波大动,白家的家主白老爷子闻讯后大怒,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子与一个男人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