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为什么一直都不给我回复消息?”
安格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怨和不解,她紧紧地盯着眼前的泽安德,眼中满是疑惑与委屈。
“我们太忙了,谁也没空管其他事。”
泽安德缓缓打开了花洒,温暖的水流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溅起一片细密的水雾。
水雾氨氮中,泽安德帮安格冲洗着头发:“我怕你担心。”
安格感受着泽安德指尖传来的温度,确定了这不是在做梦,但还是忍不住追问:“担心什么?”
“担心你以为我会死。”
“你——”安格瞪大了圆圆的眼睛,眼神中透露出惊讶,“你说真的吗?”
泽安德感受到了安格的目光,他低下头,喉咙微微滚动了一下,低声回答道:“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你给我交代清楚。”安格拧着泽安德腰间的肌肉,她忙了好几天,不能什么都不清楚。
泽安德弯下腰来,将脸贴近安格的耳畔:“待会说,给你说的清清楚楚。”
安格叹了口气。
她心里还有很多疑问,但是她现在也不想再去思考那些令人难过的问题,那些事情,太过消耗精力。
现在,此刻,两人重聚,不要再说些不开心的话题了。
走一步看一步,珍惜当下这一刻的美好。
安格踮起脚,主动环绕上了泽安德的脖子。
她湿润的双眼看向泽安德,缓缓向他靠近。
随着安格一声惊呼,泽安德直接将安格抱了起来。
安格的双脚在空中摇晃着,她笑着,低下头,捧着泽安德的脸,吻上了泽安德的双唇。
—
“快让我看看泽安德被打成什么样了!”阿利兴奋的从房门冒出头来。
室内,泽安德身披浴袍,伸出腿来让医生帮自己包扎。
安格早已在浴室吹好了头,现在正拿着吹风机为泽安德吹头。
阿利一进门,就看到了郎情妾意的温馨画面。
他吃惊地左右看着,眨巴眨巴双眼,刚刚在电梯下水火不容的两人去哪儿了?
阿利坐在泽安德对面,又好奇的看着安格为泽安德吹头。
阿利忍不住好奇:“泽安德,你是腿受伤了,不是手和脑子受伤了,怎么低智成这样,还要别人给你吹头?”
安格的手略微有些顿住,这个话,好熟悉,好像很久前,西奥多也这样问过泽安德。
他们不愧是一家人,脑回路都如此相似。
泽安德靠在沙发上,眼神得意:“你懂什么?有人给你吹头吗?”
阿利大呼:“想帮我吹头的人多了去了,还得排队等着。”
“哼。”泽安德吐出一声冷笑。
阿利这个吃不了细糠的粗线条,是不明白他和格温的默契的。
收拾好吹风机,医生也正好走了。
安格回到泽安德旁边,搂住了泽安德的腰,泽安德侧头,轻轻贴了贴安格的脸。
“啊!”阿利龇牙咧嘴,俊美的面容微微扭曲,“我是来看格温家暴的,不是来看你们秀恩爱的。”
家暴?
泽安德挑眉,什么家暴,哪儿来的家暴?谁能家暴我?
“阿利,你是用哪个脑神经思考的,竟然觉得格温会家暴我?”泽安德霸气地瞥向阿利。
“我用两只眼睛看到了,西奥多也看到了。”
泽安德又是骄傲的哼了一口气。
那哪是家暴?那是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