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急了:“我以格温夫人的身份命令你们,立即回去!”
有人有了反应,这几个人悄悄地左看右看,但是在没有等到泽安德的指令后,又沉默了起来。
安格怎么说他们都不为所动,一时间头重脚轻地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泽安德推着轮椅过来,把安格又抱回了轮椅里。
“好了,我们回家吧。”
安格呆愣地任由泽安德把自己推回家,而后还是不死心地往后看。
那一群人,还是整整齐齐、挺拔的站着,那么坚定,那么可怜。
安格看着对面的泽安德,他举止优雅,风度翩翩,俨然一个贵族绅士的模样。
安格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惊呼于他的风度和外貌,连连赞叹他是贵族标杆。
只是……人不可貌相。
看着屋外无声的硝烟,安格似乎是闻到了昨日刚见到泽安德时的血腥味,不由得恶心起来。
她突然问道:“你这一周去哪儿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去打仗了,只是,现世安稳,他去哪儿干架了?
“小甜心,你是在查我的岗吗?”泽安德好玩地将安格抱起,放到了自己腿上。
“才不是。”安格偏头不去看他,“你要是不说就算了,我也不想听。”
谁想听这么血腥的故事?
“我给你打电话汇报行程,可是你不接,真是令人伤心。”泽安德抱怨的声音响起。
安格顿时心虚了起来。昨天自己正忙着打包呢,是真的忽视了起居室内的电话。
昨天疯狂逃跑的记忆又袭来。
昨天她不自量力地开车逃窜,泽安德却稳稳站在直升机之上,毫不犹豫地朝着车轮扣动扳机......
如果那一枪稍有偏差,岂不是会直接击中自己?
想到此处,安格不禁浑身战栗。
“你昨天用枪打我。”安格有气无力地靠在泽安德怀中,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我怎么会用枪打你?”泽安德语气柔和。
“可你明明是用枪打了我的车。”安格声音略微提高。
“对。”泽安德揉着安格的头顶,“打车胎怎么能等于打你呢?”
“那万一你打偏了……”
安格还没有说完,便被泽安德斩钉截铁地打断:“不可能打偏。”
泽安德如此坚定自信,安格顿时哑口无言。
她的眼珠开始不自觉地四处游移,显得有些心虚。
泽安德知不知道自己逃跑的计划?如果知道的话,他怎么还不发怒?
“你放了他们。”安格鼓起勇气,低声为外面的佣人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