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看向阮允偁,“二公子,可否让本王与三小姐单独说几句话?”
“不知道王爷有什么话要单独跟我妹妹说?”阮允偁语气不善,他巴不得离晋王府远远的。
“二哥。”阮蓁蓁祈求地看了一眼阮允偁。
“哼。”阮允偁到底没再说什么,警告地看了一眼晋王便离开了厅堂。
“不知晋王爷想对小女说何事?”
“扶砚的病,需要至亲之人的心头血。”
阮蓁蓁看着晋王为难的模样,大着胆子问了一句,“王爷......可是不愿?”
取心头血之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难道说就算是父母也不愿意嘛?
晋王并没有因为阮蓁蓁话里的怀疑生气,“非也,只是扶砚并非我的亲生子。”
并非亲生子?!
阮蓁蓁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商扶砚竟然不是晋王的亲生子!
难怪,难怪阮蓁蓁初次见到这两人的时候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分明是父子两人,但是却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
起初阮蓁蓁以为商扶砚更像他已经不在人世的母亲,谁知道他根本就不是晋王亲生的。
若非是商扶砚出事了,想必晋王根本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吧。
不,不对,也许晋王会说,但绝对不是现在就说出来。
“那世子的亲生父母还在吗?”阮蓁蓁试探着。
晋王只是摇了摇头,没有正面回答阮蓁蓁的问题。
“元基大师只能为砚儿拖延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里本王会去取心头血。”
“本王想麻烦三小姐一件事情,希望本王不在的这半个月里,三小姐能对砚儿照顾一二。事成之后,本王愿为丞相府马首是瞻。”
晋王面上肃穆,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阮蓁蓁有些没明白晋王的意思。
“晋王爷这是什么意思?”阮蓁蓁眼睛微眯,公然将党派战队的事情拿出来说,这让阮蓁蓁不得不多想。
电光火石间,阮蓁蓁好像想通了什么。
难道晋王就是在这次去为商扶砚求药的过程中出事,消失不见,然后丞相府跟着遭殃?
但是时间对不上,莫非这次是因为什么细节发生了改变导致整件事情发生的走向出现了偏差。
这么说的话,晋王这次路上很有可能会出意外?
阮蓁蓁觉得自己的脑子现在不够用了。
商扶砚为什么会中毒?
又是谁在暗中谋害晋王?
还有谁在窥探着他们家?
阮蓁蓁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除了皇上,她想不出别人。
但是,如果是皇上想要对丞相府下手,那还在预料之内,那皇上又为什么对一个没有任何实权的异姓王这么忌惮呢?
除非,眼前的这个人手上有皇上的把柄。
所以皇上才会迫不及待对上晋王府赶尽杀绝。
“三小姐不用担心,本王所说句句属实。”阮蓁蓁犹豫的样子落在晋王的眼里就是不相信他。
此刻,晋王只能加重自己的砝码,他意味不明的看了阮蓁蓁一眼,“想必三小姐已经有所察觉当今圣上已经对丞相府虎视眈眈了吧。”
阮蓁蓁身形一顿,“晋王爷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