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嬷嬷磨着牙,心中暗暗郁闷:这个昭平侯夫人,竟是个深藏不露的!我在宫中那么多年,怎么就没想到谢茯苓至今仍是完璧之身呢?她毕竟是侯府的夫人,我在宫中时那么精明,怎么此番却会被用来当枪使,泼脏水给她?
她眼中闪过一丝阴霾,自己这次确实失算了。
陆哲远一脸严肃地盯着杨嬷嬷,眼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杨嬷嬷,你为何要诬陷谢茯苓?她分明至今仍是完璧之身,你却在外散播谣言,这是何居心?”
杨嬷嬷脸色一僵,她没想到陆哲远竟然会如此直接地质问她。她勉强镇定下来,试图辩解:“侯爷,老奴只是听人所说,并未亲眼所见。老奴也是为了侯府的名声,才会……”
“住口!”陆哲远冷喝一声,打断杨嬷嬷的话,“你这是在狡辩!你可曾见过谢茯苓与他人有染?她若是真有问题,我还能让她安然无恙地回到侯府?”
杨嬷嬷心中一阵慌乱,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侯爷,我并没有诬陷夫人,只是实事求是地说出了我所知道的事情。”
谢茯苓却冷笑一声:“实事求是?杨嬷嬷,你可是收受贿赂被揭发,被太后赶出皇宫的人,你还有资格说实事求是?”
杨嬷嬷脸色一白,她没想到谢茯苓竟会提起这件事,羞恼地低下头,不知道如何解释。
谢茯苓紧紧盯着杨嬷嬷,怒声叱问道:“杨嬷嬷,你竟敢在昭平侯府胡说八道,到底是谁指使你冤枉我?!”话音未落,杨嬷嬷惊恐地抬头,却只说了一个“宣”字,便被陆哲远一脚踢昏。
陆哲远铁青着脸,眼神如刀,冷冷地望着杨嬷嬷:“大胆!竟敢在昭平侯府胡编乱造,成何体统!”随之,回头对手下吩咐道,“将她拖出去,乱棍打死!”
谢茯苓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她没想到陆哲远会如此决绝,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寒意。她紧咬着嘴唇,望着陆哲远,试图从他的眼神中寻找出一丝破绽。
陆哲远拍了拍手,冲着谢茯苓打了个哈哈,道:“夫人,这不过是一场小小的误会,杨嬷嬷不过是口无遮拦,您又何必放在心上?我已吩咐下人去请大夫,为您治疗伤口,您看,此事就此揭过如何?”
谢茯苓冷眼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陆哲远,你以为这样就能轻易揭过吗?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
陆哲远眉头一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严肃地看着谢茯苓:“夫人,您这是何苦?为了这种小事,值得您如此大动干戈吗?”
谢茯苓瞪着陆哲远,语气坚定:“这绝非小事!我谢茯苓的名誉,不容他人践踏!我要去敲登闻鼓,请求皇帝定夺,为我洗清冤屈!”
陆哲远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谢茯苓会如此坚决,他急忙劝道:“夫人,请您冷静一些。敲登闻鼓是大事,非同儿戏。您若如此冲动,只怕会损害昭平侯府和你自己的声誉。”
谢茯苓冷哼一声:“我倒要看看,谁敢损害我的声誉!陆哲远,你若是个男人,就三天之内将真正陷害我的人带来请罪,否则,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陆哲远心中慌乱,他没想到谢茯苓会如此执着,强作镇定,道:“夫人,此事非同小可,我需要时间调查。三天时间太短,恐难以查个水落石出。”
谢茯苓目光如刀,盯着陆哲远:“陆哲远,你莫非是在推脱?我就给你三天时间,若查不出结果,我就会采取极端措施!”
陆哲远心中一惊,他明白谢茯苓的性子,若真的激怒了她,后果将会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