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你们的选择么？”光静静地看着她们，“你失败了，镜。”

五人听闻，环顾四周，大堂宏伟开阔，却一无所获。

金转头望向光：“镜已经死了，是我用锥杀死的，你想报仇就来找我吧，也恭喜你成为了三阶，不愧是我们的老师。”

木接着道：“这只是金的建议，我也同意了，要杀便杀吧，老师。”

火跟着说：“虽然很对不起镜，但那是我们最后的机会，我们不想一直活在她的幻想里，她的愿望太飘渺了 ，我们看不到未来。”

“即使达到，那也是用力量维持的虚伪的信任，到不了她期望的绝对信任，到了未来，镜也可能后悔，我们只是将她的渴望提前埋下。”土护着火后，接着道，“老师你也清楚这些，无论过去还是遥远的过去，一次次的毁灭，你应该都感同身受吧，教师。”

“看来你知道老师很多我不知道的过去，”水淡淡地说着，“我不知道她到底好不好，但我知道你为了她的理想奔波的很辛苦，但却一直没有回报，所以在我看来，你不是信任，而是爱她吧。”

“什么是爱呀”木平静地述说着，看向土，“你是我们里面心思最活的，你知道么？”

“就是比喜欢更近一步，想一直不分开的。”土看着光，冷静的述说着，“过度的也有叫舔狗，是个很微妙，尺度很需要衡量才能实现的美好愿望。”

“这样么，我们做了一件很残忍的事呀，如果有人让我和金分开，我应该也会愤怒吧，”木听后反而有了些懊悔的神色，“所以，其实是因为我爱金，所以才会愿意来做这种事么，老师，虽然已经迟了，但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爱她，我以为你只是像喜欢我们一样喜欢她，我原本以为我们这边人多些，或许你会多喜欢我们一些，可能是我想当然了。”

“老师，对不起，你该做出你的选择了，我们虽然有错，但你也教导过我们，我们要在思考以后做决定，这便是我们的决定，要战便战。”火倒是和以往一样，大大方方地述说着自己的态度。

“镜，你失败了，有什么打算，”光说完，看向众人，“接下来是我给你们上的最后一课，也恭喜你们顺利毕业，你们的行为本身也没有错，这件事我和镜讨论时也有过分歧，因为她要求在她人一知半解的情况下，就想别人毫无保留的信任，这种想法要求的品德太过高尚，就当前宇宙来说，很难实现，你们只是做了平常生灵应有的选择。另外一件事就是她不让我提前告诉你们的，三阶可以被封印，但已经很难被杀死。不过，希望你们以后还能互相信任，不要因此事而离心。”

“我失败了，她也是看清了这个未来，才决定自己单干的吧。”虚空中，镜的身影浮现，“这就是以前说过的鬼的样子吧，呀，你们怕不怕。”

“镜，如果之前的你也是这种可以商量的态度，或许我们就不会选择一意孤行的做法了。”金看着眼前飘荡的镜，苦笑着说。

“很可惜，那时的我以为只要提供你们最好的条件，良好的教学引导，就能得到我想要的期望。不过，刚刚你们说的关于光爱我的假设可是不成立的，我和他呆的时间其实还没你们长，如果他真的爱，也是那个人吧。其实是水你爱光吧，我其实也很纠结，我对他的感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是因为那个人与他纠结千万年的记忆，还是近百万年来和他朝夕相处的感觉。”镜在大堂里到处飞舞着，“从不同的地方看到同一种事物可以有不同的感觉，你说这种感觉我是不是不应该去尝试，我看到的世界没有她看得多。”

水平静地述说着：“我喜欢他，也爱他，但我不会迁就他，或许你有你的思量，也很感谢你的帮助，但我要过自己想过的未来，为此我会不惜一切手段。”

“你的状态不对，镜，你要做什么。”光突然大声询问。

“我迷茫了，想睡会，就让我任性一回，三阶核心虽然不能从外界打破，但内心的剧烈动摇却很有机会瓦解灵体。或许，这也是那个人的核心，从来不是我想要的，我从来也不曾觉得只靠自己能实现自己的梦想，这是我教给你们的第一课，也是最后一课。”镜说着说着，一个晶核飞向水，融入其中。

“每个生灵都有其固执的一面，虽然我期望那小小的可能性，现在看来失败了，”光叹息着，面对五行，“现在我们要正式谈判了，现在乃至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或许我们都是这片宇宙最强的存在，这个地方可以由你们占据，也希望你们好好利用。”

金这时说到：“为什么要给我们，因为我们量多么？”

“确实如此，”光补充道，“更重要的你们现在更需要，而我也需要再好好想想未来的路，重新开始。”

“那你的条件呢？”水静静地望着他，“镜刚刚给了我什么。”

“那个我们称为念晶，三阶以后你们在修炼的时候有机会得到的东西，如果说我们平常吸收的念，当成是外念，那念晶就是经过转化的纯净内念，但并不只属于自己，类似于果实吧。自己可以用，别人也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