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明处理完吴越的性命，杨间也拿到自己应得的报酬，现在就该处理卫景的问题了，

“王教授，啧啧……拿一位普通人的性命换来一个极具天赋的驭鬼者加入总部……”

王小明没有理会卫景的嘲讽，他推了推眼镜看向旁边如同站岗保镖的李军，

“李少将，退远点禁止任何人靠近。”

“可是王教授我……”

李军的职责就是保护王小明。

要知道王小明可是总部的心头宝，恨不得把所有能保护人的东西都给他用，现在让王小明跟有着杀害同僚嫌疑的卫景独处……

“李军，你觉得如果卫景有想要弄死我的想法，在场的有谁能够拦得住？”

待到不甘心的李军退到百米开外，王小明平静的眸子打量着卫景似乎想要看穿他，

“卫景？”

一句疑问句就揭露出卫景的身份。

卫景嘴唇勾起笑容，他有些无奈的摇头，漆黑的眸子带有些许诡异的神采，

“不愧是王教授，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卫景倒是挺平静的，要知道王小明看不出来卫景已经换人了那才是有问题。

这位可是最擅长根据话语透露出的只言片语能够将你想要隐瞒的事情给猜的七七八八。

“只有我知晓，现在可以谈交易了吗？”

王小明说道。

卫景漆黑的眸子看着王小明，“王教授您都如此有诚意，我再拒绝那就有些不合适了。”

王小明点点头问出疑惑，

“民国还是近代？保守还是革新？”

身为总部的心头宝，王小明自然是知道很多寻常人所不知道的隐秘信息，

比如说距离现代最近的两次灵异爆发复苏的时间点，以及民国灵异圈的两大派别理念等等。

有些甚至连总部档案库都没有记录，都是王小明根据那位定海神针秦老的只言片语的推测。

“都不是。”

王小明身体略微前倾，如果排除掉卫景在说谎的可能性……那卫景很有可能是来自更久远的经历过灵异复苏又再次被镇压的年代。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卫景的价值几乎是不可估量的！他们太缺少有经验的引路人了！！

“你是否跟黄冈村的鬼差有关？”

王小明再次问道，根据推测黄冈村鬼差灵堂的风格有着民国的痕迹。

“我就是鬼差。”

卫景肯定的回答。

王小明却是陷入头脑风暴，什么叫做他就是鬼差，难不成现在的卫景是鬼差曾经的意识？

这也就能解释为何卫景会隐瞒行踪来到黄冈村了，他也不过是想要取回自己的力量罢了。

可是卫景是如何做到让意识在现代复苏的？王小明很清楚人的意识在灵异面前是何等的脆弱，不过些许的灵异对抗都能将意识杀死。

难不成真的能够由人的意识转化成厉鬼吗？这个念头在王小明的心中疯狂的滋生……

人和鬼的界限是什么？

王小明打量着卫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