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义站起身，对组员说，“每一个受害者的出事地点虽然分布在夜歌城四处，但是离克莱姆化工厂的直线距离都不超过五公里。”他指了指李小丹的照片，“李小丹是第一个受害者。而她就是在化工厂被发现的。”

“我注意到，受害者虽然都是颈动脉被割断，但是李小丹的伤口和其余六个人是不一样的。”林雪莉说。

“李小丹是割喉魔第一次犯案，难免会有紧张啊。说不定，他那个时候手法没那么熟练。而且割喉放血，这种用刀的杀人方式，近半年只有割喉魔这一个变态妖兽行凶。”王天择说。

“不。”公孙义说，“我觉得雪莉的发现很有说法。每一个连环杀手的杀人手法都是自己的签名，何况割喉魔这样以杀戮为乐的人。”

王天择不耐烦的说道：“你想表达什么？你想说李小丹不是割喉魔干的？开什么玩笑啊？”

“我没那个意思。”公孙义看向王天择，“显然割喉魔要为李小丹的死接受惩罚。”他顿了顿，接着说：

“克莱姆化工厂。值得我们调查。”

王天择：“我调查过，化工厂就是一些常见的设备。我也问了负责化工厂的主管，他说李小丹是实习生。”

公孙义转过头对老文说，“老文，介不介意一会和我走访一下？”

“啊？化工厂吗？没问题，头儿。”

见公孙义似乎不愿意放下化工厂这条线，王天择有些许不满。

“割喉魔随时可能犯下新的案件。”他说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全力侦办割喉魔吗？”

公孙义看着王天择对他说：“你说的没错，王警官。所以全力侦办割喉魔，找出他的下落，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我？”王天择说。

“这一次美人计或许不再奏效了，你或许该想个别的办法。最好不要让你的队友和伙伴置身险地。”公孙义提醒。

“你在指责我吗？”王天择说。

“你明白你该做的事情了。克莱姆化工厂有很大概率和所有受害者都有关联，查出工厂背后的真相，或许就可以查出割喉魔的下落。”公孙义强调。“好了，就这样吧。可可，雪莉，你们配合王警官。老文，和我走。”

林雪莉认为公孙义的想法和方向没错，但是她总觉得，公孙义似乎有别的目的。

公孙义和老文起身出发，林雪莉也跟了上去。

“阿义，等一下。”她在门口喊住公孙义。

公孙义转过身：“怎么了，雪莉？”

“我有不明白的地方，想问问你。”

公孙义对老文说：“你先准备车子，我一会到。”

待到老文走后，林雪莉开口：“为什么你要把割喉魔和四大家族联系到一起？”

“我有吗？”

“你知道受害者都是在他们的产业下工作，就一直抓住这一点不放，你不觉得真的或许是巧合吗？”

“我只是觉得任何的罪恶都不是凭空产生的。”

“你不相信纯粹的恶人？”林雪莉问。

公孙义转过身，没有回答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