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订婚前一夜,梁穆思就为她举行了大型party,但那个party跟现在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音音,你喜欢哪个?”
十个男模为一批,流水线的从她跟前晃悠而过。
楚梵音刚开始还不敢看,时间长了,胆子就被训练出来。
她以一种欣赏的目光停留在男模身上,男模们身材都没得挑,现在就只看脸。
有正太类、精英类、猛男类、狼狗类…………
多得让人选不过来。
楚梵音目光在男人身上看了又看,笑道:“选不出来。”
“你们都给我招待好楚大公主。”梁穆思大手一挥,毛爷爷从她手心脱落。
场面奢靡糜烂,让人上瘾又放纵。
男模们见过财大气粗的大小姐们,如此挥霍无度,也让他们眼睛亮起来。
这就是港城千金的消费能力吗?
男模们笑着蜂拥而生,誓要把自己看家本领拿出来。
楚梵音只是端坐着,两个男模跪在她跟前,一人手中端着葡萄一人手中举着果汁,另有三个男模围绕她站在,捏肩捶背,还有两个男模各在她脑袋旁边,与她聊天解闷。
“刚来京城啊,自然是要去富贵处潇洒一把。”
男模们最会揣摩女孩子们的心思,把楚梵音梁穆思哄地一道一道。
楚梵音享受着男模们的伺候,不由想到不解风情的司柏长。
都知道带女孩们去看花看世界,只有司柏长,带她去学校逛。
司柏长无聊死了。
倏地,楚梵音被坐在一旁的清冷男人吸引住。
男人留着光头,眉心有一金色圆点,左肩披着袈裟,右肩袒露。
整体上是小神佛的妆造。
楚梵音看见男人想到司柏长,若是司柏长把头发剃光,怕也就这样。
想着,楚梵音推开身旁的男模,朝那男人走去。
—
巴黎,纸醉金迷的不止楚梵音一人,司柏长坐在餐桌上,左右两旁是合作方精心给他安排的法国女郎。
女郎身材火热,按送秋波,司柏长无动于衷,他的同行人时不时拿过手帕擦汗。
“司董,尝尝这鹅肝。”
合作方暗示到位,司柏长也给了面子。
只是鹅肝还未入肚,司柏长淡笑:“要是我家夫人也来就好了,她最爱吃这樱桃鹅肝。”
合作方、两位女郎脸色一变。
倏地,手机铃声响起来。
上桌前,上大家心照不宣把手机静音,不知何人作死开了铃声。
大家循声看过去,竟然司柏长。
司柏长嘴角有着无奈又放纵的弧度。
“夫人黏我,特意给我打电话来。”
合作方笑着。
司柏长当着大家面接起来,大家只听到一声娇软的女声。
“司柏长,你有事?”
楚梵音玩地正开心,平日里司柏长在她面前跟daddy,但那位跟司柏长很像的男模好听她的话,她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楚梵音感觉自己报仇了,偏偏,这时,司柏长打来电话。
她根本不想接,但响着不停。
没办法,楚梵音朝着梁穆思使脸色。
梁穆思懂了,家里的daddy来查岗了,一个手势全场静音。
“应该是老婆找我有事才对,想我给我打电话,怎么还不承认?”
楚梵音看了眼通话人的备注,daddy,是司柏长。
他在说什么?
楚梵音沉默着,司柏长声音温柔问:“晚上喝牛奶了吗?”
她喝酒算吗?
“喝了。”
“真乖,我后天就回去了,晚上害怕随时给我打电话。”
她根本不关心他什么时候回来。
但还是虚情假意说:“好,等老公回来。”
老公两个字无形中取悦男人,司柏长嘴角笑意止不住,让餐桌上的一众人惶恐不安。
从未见过司董如此笑过!
司柏长还在喋喋不休,梁穆思没耐心了,朝楚梵音作手势,让楚梵音赶紧结束。
楚梵音也想啊,但问题是男人一直拉着她说话。
说了十分钟,楚梵音佯装打了个哈欠:“好困。”
“也的确到你睡觉的点了,音音宝宝,晚安。”
楚梵音被音音宝宝四个字雷了下,但还是道了两字晚安。
通话结束,楚梵音再度嗨起来,司柏长则无奈道:“家里老婆实在黏人,请各位见谅。”
司柏长说这话时,大家都品出来,司柏长这是在秀恩爱。
林特助早已习惯司柏长这样,淡定地吃饭,只是在看清手机上收到的信息,淡定的表情随着破裂。
他看向还在谈笑的司柏长。
这夜要不得安宁。
司柏长吃完,回到楼上房间,正想着楚梵音怎么会这么乖时,手机进来一张照片。
他点开照片,看清照片上的内容,整个人祥和的气息不复存在。
“司董,刚才您跟夫人打电话时,安排在夫人身边的保镖打您电话没打通,就把照片发我这里了。”
要死了!
谁敢想乖巧柔顺的夫人电话里一口一个老公,实际上美男绕身。
“哪家酒店?”司柏长的目光盯着照片里巧笑倩兮的女孩,恨不得直接把她压在床上办了。
林特助感受到司柏长那能杀人的气息,真想从房间里消失。
他硬着头皮回:“海上月。”
“让他关门。”
此关门可不是关门那么简单,林特助瞬间明白司柏长什么意思。
凌晨两点,楚梵音在跟男模玩扑克牌,心情好得不得了,一点困意都没有,突然,房间冲进一群黑衣人,她愣住。
该不会是扫黄吧!
她只是单纯玩游戏!
一层又一层黑衣人错位,楚梵音看见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男人穿着黑衬衫黑长裤,身上既有风尘仆仆的气息,也有扑面而来的肃杀。
“音音宝宝,你说你困了。”
梁穆思醉的不省人事,猛然间感觉很安静,她努力睁开眼睛,朦胧中看见一身黑的男人。
“司柏长?”
司柏长肃杀的眼神看过去,楚梵音浑身树立起防御。
祖宗,你睡吧,快别说话了。
梁穆思说完,自己又笑了。
“怎么可能是司柏长,司柏长这时在法国呢。”
说完倒头就睡。
“音音宝宝,你说我是谁?”司柏长朝她走了一步。
楚梵音默默后退一步,后看准时机,直接以冲击的速度,往门口方向跑。
可是,还没有跑几步,腰就被人从后面抱住。
司柏长直接把她扛在肩膀上,整个人都以绝对的力量控制着她。
“音音宝宝,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让你无法无天。”
黑暗的房间里,楚梵音被人扔到床上。
她还未反抗,男人的牙齿咬在她的脖颈处。
“他们这样碰过你吗?”
楚梵音摇头。
“那这里呢?”
男人的手停在她最神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