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2章 丢了(1 / 2)祖战狂原首页

“你赢了!”左丘恨松不紧不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语气极为轻快。

“此次大赛,司徒破空胜!”听言,裁判立刻大声喊道,嘹亮的声音在祖气的包裹下传递到赛场中每一个人的耳中,顿时场中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司徒破空!”

“司徒破空!”

场中叫好声此起彼伏,司徒破空打量着四周,看着观众席上激动的人们,嘴角也不自觉的轻轻扬起,一旁的左丘恨松也微笑着为他鼓掌。

“恭喜你了,”左丘恨松微笑着道。

“你这跟直接认输差不多,”司徒破空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若是真打架司徒兄估计一招都接不下吧?”听言,左丘恨松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这是真的,”司徒破空毫无隐瞒的道,接着两人又一齐笑出了声。

巨布变换,逐渐浮现出前十的比赛排名,司徒破空第一,左丘离松第二,左丘恨松第三,裴若无第六,顾铭竹险险进入第五。

“呵呵,恭喜你们了,”两人还站在台子上说笑,就听一道有些威严,但又慈祥的声音传来。

石都主笑着和其他一干名门望族的负责人走上台子,笑眯眯的朝他俩走去,只是蛊宗宗主脸色不大好,看向左丘恨松也没好眼神。

“参见石都主,”不过司徒破空他们都没看到蛊宗宗主这副表情,司徒破空和左丘恨松恭敬的冲石都主抱拳,很是礼貌。

“咱的第一和第三就别客气了,”石都主笑着摆了摆手,手掌一招把一个血红色的玉瓶和一盆种着冰火交替的花瓣的盆栽拿出递给他们。

“拿好了,这是你们的奖品,可能对你们没什么太大用处,不过留着当纪念也不错嘛,”石都主笑着道。

“多谢石都主,”两人再度恭敬地抱了下拳,然后双手接过奖品,玄鴖鸟精血拿在手中,隔着瓶子司徒破空都能感觉到其中透露出的狂暴不甘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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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易溪河心情极好的举起酒杯,四个酒杯“啪”的一声碰在一起,溅出了少许的液体。

“庆祝我们的司徒破空和左丘恨松拿了前三,”易溪河晃着酒杯,脸上都有了红晕,这次司徒破空也喝了点酒,几杯下肚,也有了些醉意。

“铭竹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啊?”易溪河晃着酒杯,似乎是随意的问道。

“额...”听言,顾铭竹脸上的笑容都收敛了很多,“这只能等到我进阶祖符了...”

“嗨,祖符啊,好说,”易溪河随意的摆了摆手,“来来来,把雪焰花和玄鴖拿出来。”

听言,倒是司徒破空猛地抬头看着易溪河,那家伙,不会是想来个障眼法把雪焰花骗走吧?

“好!”顾铭竹不想这些,他毫不犹豫的拿出雪焰花放在桌上,司徒破空犹豫一下,但还是拿出玉瓶放在桌上,看着易溪河的一举一动。

“磨磨蹭蹭的我又不能偷了,”易溪河白了司徒破空一眼,按了按手指,指尖轻捏快速的摘下两片冰色的花瓣,花瓣一脱离花蕊,竟然神奇的悬浮在半空。

接着,易溪河拿起玉瓶轻轻揭开瓶盖,刚露出一点缝,就见一滴精血从瓶中钻出,精血一出瓶,就化为小巧的麻雀形状要飞走。

见状,易溪河连忙用手指推动那两片花瓣,花瓣飘向那滴精血,两者一接触,花瓣就化为一摊冰色的液体将精血包裹,精血不安分的躁动着,随着液体的包裹也逐渐平静下来,直至形成一个透露着深红的冰色的龙眼大小的药丸。

“把这个吃了,多加修炼,利用里面的能量突破,不出两个月你就能进阶祖符了,留在体能剩余的能量散发还能让你达到祖符巅峰,”易溪河手指轻弹把药丸弹向顾铭竹。

“多谢易兄了,”顾铭竹伸手接过药丸,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甚至能看见一道冰蓝色的轨迹顺着顾铭竹的喉咙一直到他的祖灵内发出一阵光然后消失不见。

“没什么感觉啊,”仔细感受了下身体情况,顾铭竹疑惑的问道。

“现在有反应也是爆体,修炼的时候一点点修炼吧,”听言,易溪河白了顾铭竹一眼,自顾自的拿起酒杯轻抿一口,另一只手抓着雪焰花花盆不松,还往自己的方向拉,就怕顾铭竹注意不到。

“这盆雪焰花对我们来说没什么用处,就送给易兄就当谢礼了,”注意到易溪河的动作,顾铭竹笑着道。

“就等你这句话了!”听言,易溪河眼睛一亮,当下就毫不客气的一把拿起雪焰花打量起来。

“哈哈,”听言,顾铭竹朗笑一声,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要不你把这个拿回去修炼用吧,这个对我也不是很有用,”见到易溪河用这么丢人的方法“索要”雪焰花,司徒破空略一犹豫,但还是晃着精血瓶子问道。

“不不不,不用了,”听言,顾铭竹却连连摆手,“我拿回去也会被长老们收走的,还不如放在司徒兄这里。”

“那...那谢谢你了,”见他们这样,司徒破空也不好意思了,他嘴唇抿了抿,缓缓的道:“明天...我们就走了...”

“可能会直接回焰之都,今天算是最后一次聚会了,”司徒破空有些伤感的道。

“明天...这么快?”顾铭竹有些惊愕,拿着酒杯的手都僵在那里,“我和恨松还...”话到最后,顾铭竹顿住了。

“嗨,也不算是最后一次,等把事情忙完,我们就回来看你们,到时候说不定你就突破到祖王了!”

“等突破到祖王,我们也早就离开了,到时候我就带恨松回蓝翠族,起码在那里不会再有人欺负他了。”

顾铭竹嘴角扬起一抹苦笑,说罢,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任由带点苦涩的酒顺着喉咙流到胃中火辣辣的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