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姑娘含恨,又是一剑刺来。
这回越打越急,使出的招式也越来越狠,这一急,招式就越来越不稳,在王宁之眼中看起来简直就漏洞百出,王宁之也是趁机又是大手向前一抓,只管去摸金花姑娘细嫩的碧玉之手。
短短两分钟不到,两人就交手几十招,金花姑娘始终没有伤到王宁之,甚至连衣角都没碰到,比起洛长锋,金花姑娘的剑术实在是差的不是一个档次。
“不打了!”金花姑娘突然鼻子一酸就哭了,眼睛红彤彤的,剑也随意扔弃在地上,泪水哗哗地往下掉,抹着泪跑了出去。
王宁之急忙拾起剑追了出门,喊道;“姑娘,怎么不打了?剑不要啦?”
金花姑娘满眼湿润,看了眼王宁之,垛了垛脚,哭成泪人儿了,扭头不顾地走了。
“?发生了什么?······”王宁之对眼前之景一脸懵圈,实在不明白自己哪里伤害了这个心思缜密的姑娘,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做,自己才是受害者好吧?呆了会,他只好将剑收起,道了句:“莫名其妙。”,随即拾起剑拿到屋里放下,想着只有下回顾晚楼那小子再来的时候交给他了。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王宁之实在有些想不明白,不明所以。
*********
画面一转,一间不大点的黑房间里面,墙上挂满了各种刑具,尖尖的铁钩、锋利的铡刀、嵌着倒刺的骨钉······每件刑具上都不同程度沾了血,锈色血迹似乎还未干,傀儡奎峰就站在里面,洛长锋已经被一根一根的黑色铁链绑在根木桩上,仍旧昏迷不醒。
王宁之提着个琉璃瓶煤油灯,缓缓走进暗房,忽然随手一指:“弄醒他。”
高大身形的傀儡拿起木瓢舀了瓢水,“哗”一声全泼在洛长锋身上,洛长锋一个机灵醒了过来,肩上被傀儡打烂的大片肌肤一沾到水便传来一阵刺痛,疼得其嘶了几声。
王宁之找了根板凳坐了下来,脸上全是笑容,打量着洛长锋:“看来是个汉子,把你带到这里来倒没有错。”
“呸!”洛长锋仇恶地瞪着王宁之直接吐了口沫,好在王宁之反应快,头轻轻一偏躲了过去,王宁之变得有些恼怒:“差了一点就吐脸上了。”
洛长锋只管眼睛直勾勾盯着王宁之哈哈大笑。
接着豪气道:“老子败于你手,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要羞辱于我,也别想从老子这里套出任何消息!”
“没让你开口。”王宁之显得很认真,认真地看着洛长锋,随即拿起一把尖尖的骨刺,走到洛长锋面前,将骨刺在洛长锋裸出的上身划了划,道:“知道这种刑具叫啥吗?这叫骨刺,在牢房里面它的用法就是在人身上任何一处戳进骨头里,然后再戳另外一根,这样的骨刺一共十三根才算一套,这些骨刺在你死心塌地侍奉的主子刘光明党羽的囚牢里面随处可见,我想你应该不仅听说过,而且应该亲眼见过,对吧?”
洛长锋点了点头,随即摇了摇头,皱着眉头道:“刑法天下皆有,犯人若无刑法震慑,只会肆无忌惮,可这于我何干?我是一个刀客,谁拿钱我就为谁卖命,况且刘光明于我有恩,你还是不要枉费功夫了,赶紧给我杀了,给我个痛快!”
王宁之阴晦地笑了笑,道;“好吧,别的也都不说了,我们直接进入正题,近十年里刘光明从一个从五品下大理正,一路高升到正二品尚书左大人,不可谓朝中无人,背后那牵线的,就连渝中王蒋霸天也要卖些面子,所以这嚣张跋扈的刘家人在渝中城内就算杀人也能出些钱财就摆平,只要不危及渝中王的利益,就是兵卫府、衙门的人抓了人也只有挨打的份。”
洛长锋听了瞪大眼睛,看傻逼般看着王宁之:“世道如此,你不要给我讲这些,老子出身低贱,就没上过两天书,世道本就如此,老子只知道当年要不是带头大哥召集老子练剑,当年的乱匪入黄泥村的时候老子就被砍死了,曝晒荒原的话现在只怕连骨头都没剩下。”
王宁之轻笑起来:“是了,世道如此,以往卑微孱弱,无一点反抗之力,可当你也有能力,至少酒足饭饱之后,看到那些平白无故被加上镣铐的普通人,难道你就没想过一点改变?”。
那洛长锋拉听了就耸着脑袋,王宁之只好作罢,不再逼问,不过却继续道:“刘家这些年野蛮扩张靠的是巧取豪夺,搜刮贫民的财富的得来,像我这间暗房他们光是渝中城周围就大大小小的不下上千个,每天都有不少忠良,无辜的百姓被送去遭受非人折磨,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妇人每晚在门口殷殷期盼守望丈夫?”
“关我屁事!”洛长锋终于情绪激动不受控制,张牙裂嘴就要咬王宁之的耳朵,王宁之“哎呀”叫了一声,将鞋子脱了下来,直接给洛长锋塞到嘴里,骂骂咧咧道:“哎呀,居然还敢咬人,你属狗的?还是那种见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咬的烈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