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小亲亲，你会答应吗？”

“我？”小亲亲一愣，继而道，“小少爷不会将我送给任何人的。”

“为什么？”

小亲亲带着几分羞涩：“小少爷说了，他，他最疼爱我了。”

王之怿又是摇头微笑，心下不禁感慨，小亲亲还是小，太幼稚啊！男人的嘴都像抹了蜂蜜一样，这种话怎能轻易相信呢？

小亲亲脸色一红：“之怿姐姐，你笑什么？”

王之怿道：“看到小齐齐这般幸福，我高兴啊！难道你就不怕小少爷对你变心？”

“不怕！”小亲亲摇头，坚定地道。

“可是，小少爷终究不能娶你啊！”

“但我也从未这样想过啊！”小亲亲脱口而出，“我只求能够留在小少爷身边，照顾他伺候他一辈子。”

王之怿点了点头，又不禁暗自感慨：人与人还真是不同！为什么我就做不到像小亲亲那样呢？

小亲亲接着又弱弱地问：“之怿姐姐，你比我年长，有没有喜欢过男人？或对男人动心过？”

“有过的。”

“是谁是谁？”

“小亲亲你不认识。”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将王之怿问得一滞：“小亲亲不是很喜欢小少爷吗？”

小亲亲咂摸了一会儿才道：“之怿姐姐的喜欢与我的喜欢，应该不一样吧？”

“为什么不一样？”

“嗯……让我想想，我对小少爷的喜欢是无条件，不求任何回报的可姐姐应该不一样，应该是像小岳岳那种，希望永远在一起，希望成亲，生子。”

听到成亲、生子……王之怿脸色微微一红，喃喃地道：“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成亲、生子，说得容易，可哪有这么简单？有的人或许一生都遇不到自己喜欢的另一半。”

“那姐姐喜欢的呢？如今何在？”

“我也不知道。”

见王之怿愁眉不展的样子，估摸着该是一段伤心的经历，所以小亲亲赶紧岔开道：“那不说了，咱向前看，学小少爷，过去只是人生经历的一部分，不能成为人生的负担。”

“我要有小亲亲一半的乐观就好了。”

“其实之怿姐姐也可以做到的，只要每天想着开心事就好。”在小亲亲看来，这个确实不难。

可王之怿又是摇头：“小亲亲是没有遇到糟心事，围绕你的尽是开心快乐。若像我一样，经历过黑暗，经历过几度想死的日子，恐怕你也会像我一样，披上一层忧郁的外衣。那真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彼此沉默了会儿。小亲亲道：“之怿姐姐，小妹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

“其实，小岳岳这人还是不错的，就是少了点儿阳刚之气。姐姐若有心嫁给他，日后跟着小少爷，过上平凡、安定的生活，应该没问题的，这未尝不是一种选择。”

“多谢小亲亲提醒！”王之怿道，“可女为悦己者容，我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在一起不是一种折磨吗？这样对我不公平，对小岳岳也不公平。虽然我们女人不像男人那样，拥有那么多的选择权，但我还是想努力争取一下。”

小亲亲握拳鼓励：“我支持姐姐，刚才的话当我没说，我也只是建议，姐姐当然要听从自己的内心。虽然我还不懂得什么叫作真正的爱情，但我想，既然在一起，快乐应该是最重要的。若姐姐感觉不到快乐，那当然不要。”

说着，小亲亲微微叹了口气：“可惜姐姐不愿意服侍小少爷，小少爷也说不用你服侍，否则姐姐倒是可以像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