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调取富豪家里监控录像看到死前，张国民举刀自杀时脸上流露的表情及迹象很难不让人怀疑被人操控所致，但身为从事多年办案刑警的他更愿意相信这是一件案件，只是利用一个手法而已，更不愿扯到鬼怪头上。

这时的他放下纸杯，说道：“你对这事怎么看。”

秦默摇摇头：“不知道，但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的。”

中年警官知道即便问下去也不会问出个所以然，岔开话题道：“既然如此，你跟我描述下二人相貌吧。”

“是两个男子。穿着西装戴着墨镜，一个是肥胖男满脸络腮，鼻子很大。另一个便是高瘦男了，他的肤色很白，身形消瘦，比我高出半个头....”

“他们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吗？”

“有，那肥胖男鼻翼左侧有颗黑痣，而高瘦男脖颈上又块明显疤痕，想是刀痕。”

秦默努力回想自己看到的点点滴滴，继续道：“对了，他们左手上似乎都纹了一朵花。”

女警员忍不住道：“什么花。”

“暗红色的，具体品种就不知道了，而且两人手上花形状不一样。”

……

等到出了警室厅，秦默一人走在繁华街道上。

叹息一声，回想刚才的谈话可以从二人眼神看出对自己的不信任，或者认为是自己臆想罢了。

算了，管这些做什么。

先回去洗个澡，晚上早点休息。还有，胖老板将便利店工资发了过来，回去得把房租交一下。

打定主意后，秦默拿起手机导航一下，搜索下公交车还能不能及时赶回去。

滴滴滴

耳畔传来汽车喇叭声，紧接着一道明光映入眼眸，十分刺眼。

待秦默看清后是一辆黄色甲壳虫停在了前面，从车窗探出一个脑袋，说道，“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长发秀丽，眼眸似水，嘴角嫣然一笑，不是别人正是那见习警员。此时的她换了身便服，更显青春靓丽。

对于这样漂亮的女子，尤其还是一个警员，秦默有些胆怯。

“不用了，等下我坐公交车回去就可以了。”

“个子怎么高，却如此胆小。”见习女警员微笑看着他说道，似乎还带了丝激将之意，说道：“我一个弱女子都不怕，你还怕什么。”

被她如此一说，秦默也不想被瞧不起，再也不顾内心多么不安，快步走到车身前，可结果还是坐那后排去。

见习女警员从后视镜打量着他一眼，说道：“你坐后面去，我以为自己是个司机呢。”

这下秦默只得乖乖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去，随手关好车门，系好安全带样子如个听话的好学生。

幽闭车厢内散发着淡淡香味，不冲鼻，犹若幽兰麝香，不知是那美女身上香味还是车上喷的香水之类的，另人酥软无力。

秦默下意识将头瞥向窗外，试图逃避内心的情绪。

夜幕下的城市，黄色甲壳虫车行驶其中。

见习女警员开着车，平静说着，“我叫李慕琳。对了在那下车？”

秦默转过头看到她那张绝美侧脸，心里轻轻念叨着李慕琳三个字，说道：“秦默。可以在东大道下车，谢谢你能送我回去。”

李慕琳点点头，握在方向盘纤细玉手，在三岔路口时打了一个方向。

“你知道那两个一胖一瘦男人找你有什么事吗？”

“不清楚。”秦默面无表情说着，但在内心深处一股恐惧急速蔓延，如潮水海浪拍打自己，直至吞没在角落。

片刻后的稍作平复，透过前面的挡风玻璃看着城市，路灯将街头照亮，秦默眉头一皱，虽不太认识塔河市，但也知道这条路根本不是回去的路，小心说道：“似乎走错路了吧。”

李慕琳没去看他，专心开着车，淡淡回了一句：“你应该还没吃饭吧。忙了一天也和你一样没有吃饭，顺道带你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