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自己找了过来,那生尘堂就这么让你们离开了?”,津慕易上前责问
“主人,您别生气;是我的主意,是我们非要走的,我和哥哥不用花那么多钱;我们平时也不用吃多少,我们一定会是您最划算的奴隶”,那奴隶妹妹压着胸腔上涌的咳嗽虚弱而坚定地解释着
“你们是心疼钱?钱,我已经提前付过了,足够你们两这几天治病的了”,津慕易听后也平和了些
“在这,给主人您拿回来了;一共是一枚金叶子五枚银叶子一枚铜叶子;其他的被用药用掉了,但我们肯定会卖力工作让主人您找补回来”,那奴隶妹妹诚挚捧过一堆钱财,嘴上却紧张地咬着唇
“我......”,津慕易欲言又止
竟然朝生尘堂把诊金要了回来,还有零有整的
两人的肚子,也不合时宜咕咕乱叫
也够傻的,一路找过来;不知道路上有多少吃的,也不知道买点先吃着;手握这么多钱也不知道逃
真够傻的
“算了,先去吃饭”
津慕易喊过宁驹里带他两去吃饭
那奴隶妹妹到这会还执着地要把钱还给津慕易,直到津慕易把钱收回来,她才安心和哥哥跟着宁驹里进官驿
津慕易无奈只得让薛承牵过两匹马,再去趟那家生尘堂;至于黄三果则被津慕易打发进官驿,自己找个地待着
不多会,津慕易和薛承就回到了官驿
从生尘堂带回来了些药,还有几坛路边散酒铺打回来的酒
昨夜,老山羊因为屁股疼在床底下哼哼唧唧了一夜;津慕易好心让他到床上躺会,也好安静会
他还非说喝酒才能止痛,才能不哼哼唧唧;死活都不愿意,从宝贝床底爬出来
为了今晚能睡个好觉,津慕易只好顺路捎些酒回来
要是喝了酒再哼哼唧唧,津慕易只好一根一根撤下老山羊的胡子
据生尘堂大夫讲,那奴隶妹妹天生气滞,一旦久居脏乱环境就会一直咳嗽,换个干净环境再佐以顺气止咳的药石慢养便可
那奴隶哥哥嘛,皮肉伤,没伤到骨头;也是靠慢慢养回来
等那兄妹两人,也收拾好
那奴隶妹妹还好,洗干净了又吃饱了饭;脸上明显有了些气色
那奴隶哥哥,身上有伤;就只洗了把脸,也看得出来也就十几岁的年纪,比昨天蓬头垢面那会属实年轻不少
一开始,两人还只敢吃一点点;直到宁驹里一直说,是官家的粮食,他两不吃白不吃;再看到别的奴隶也是吃到肚圆儿,两人才敢敞开肚皮吃
“说说吧,你们的名字经历”,津慕易把生尘堂的药石给他两后问道
“主人,以前家里人叫我们苏玥苏秦;您也可以给我们取新的名字;以前......”
原来,苏玥和苏秦一开始是自由人家的孩子;一子一女,合而为好;可惜他们娘亲在他们年幼时病故,父亲没两年就续了弦,又不到两年,父亲也病故
继母独占家产,后勾结外人,对二人非打即骂;后来还将苏玥卖与老头做妾,将苏秦卖作苦奴
二人报官无门,反而惹得继母做绝
苏秦只好带苏玥逃走,几经兜转,最终又落到了罪恶角
真不知道二人父母只是不幸病故,还是遇到吃绝户的;要是后者情况,二人现在能留得命在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知道你们能为我做些什么嘛”;津慕易岔开话题
“洗衣做饭,劈柴烧火,忙庄家看庭院;我们都可以”;苏玥急忙抢答道
苏秦握紧手中的药,慢狠狠地说:“我的命都是您的,杀人放火都听话”
苏玥闻言紧紧攥住哥哥的手
“你们有更重要的作用;和你们一起的奴隶,你们都知道是什么样的吧;我需要你们先管住他们,哪怕我要他们的命,只要我一句话,他们都得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苏玥迟疑
“知道怎么管住比自己强大的人嘛”,津慕易问向苏玥
“主人,我没想过这个”,苏玥怯怯
“弄清楚他想要的,让他看得见又够不到,而你只需要让他明白你才是唯一一个能帮他够得到的人;他就会乖乖听你的”,津慕易像个迷惑人心的蛊雕在私语
“那是什么”,苏玥好奇追问
“一个承诺,一个可以变自由的承诺”
“只要是主人您想要的,苏玥就会尽全力去完成”,苏玥认真回答着,对津慕易对自己